“我錢丟了。”海波看了看我。
“你什麼意思?”
“沒有沒有,就是問你看見有誰動我的櫃子沒?”
我想了想:“沒有。”
海波大罵一聲“我操”頹廢的坐在床上。
我過去拍了拍他肩膀:“丟了多少?”
“四千多吧……”海波揉了揉眼睛。
“你著急用啊。”
“恩,小柔懷孕了……”
第二卷25人見人愛的豆豆
小柔懷孕的究其原因就是海波自信滿滿,非說算準小柔在安全期沒有問題,頂風作案之後發現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張一丁點大的避孕試紙打的海波頭昏眼花,海波身上的所有現金在和小柔貪圖享樂之後已所剩無幾,好不容易想起櫃子裡還有四千多塊,不想回來已錢去櫃空。
懷孕並不可怕,現在醫療水平如此發達,做個人流如此的小手術根本不在話下。但是雖然不在話下,但卻在錢下。海波痛失四千多塊,急怒攻心,開始不論男女,不論年齡,不論認識與否的四處借錢。
我本來也想借的,但我即使把去和洛凝出去玩的錢都算上都不夠六百,海波索要數目巨大,想來胎兒應經成性,要找個好點的醫院,免得一屍兩命。
而牛叉回來之後,聽說了海波的事,二話沒說就從櫃裡拿出兩千塊錢遞給海波:“先拿去用吧,要不然我還真得吃你的喜糖了。”
牛叉這一舉動感動的海波痛哭流涕:“好哥們兒啊,患難見真情啊。”
而我則十分詫異,牛叉這人要說是十分的摳門,不該花的不花,該花的他花別人的。每天三餐除非宿舍無人,否則非屁顛的跟人蹭飯去,且臉不紅心不跳,貌似一切都順理成章。或許我多想了,但我總覺得牛叉不對勁。
海波拿到救命錢後立馬馬不停蹄的奔赴醫院,真怕去晚了就直接給孩子取名字去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患難才見真情了,因為只有患了難了,才知道哪個想讓你趕緊去死,哪個想讓你好好活著。
我一直暗想牛叉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或者是根本沒變,只是我的想法變了。我覺得我應該著重的再認識下牛叉,不能因為一頓飯的事情就把人直接打死。
但牛叉顯然不給我認識的機會,我剛要張口,發現他已經收拾利索的準備出門了,手裡又捏了五六張老人頭。
“行啊牛叉,什麼時候這麼富了?”
“對了,”牛叉轉頭看了看我,“上次你和我吃飯你好像沒給錢就走了吧。”
我一聽,立馬坐了起來不忿道:“我靠,是你說錢你出的。”
“我也就是客氣客氣。”
“客氣那也是客氣啊,況且,我就吃了兩籠小籠包至於麼?才六塊錢。”
“怎麼不至於,六塊錢不是錢啊。”
“行你,六塊錢你能記到現在……”
牛叉點點頭:“我比較窮麼。”
我看了看他手裡捏著的六七張老人頭,再看看我一手的毛票:“你窮?捏著六七張毛主席相片還說你窮。”
“你不還捏著好幾十張人民群眾的相片呢麼?毛主席就一個,人民群眾何止千萬是吧。”牛叉反駁。
“那要不咱倆換?”我點出六塊出來。
“趕緊的,就六塊你這麼斤斤計較至於麼?”牛叉一把奪過我手裡數好的毛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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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站錄取名單已經公佈出來了,就貼在學校一食堂門口的一個大木板上,每次去食堂吃飯的同學基本上都沒怎麼看——餓得不行了,也就吃飽了撐的出來看看,剛開始都還以為是批評欄,比如“xxx因觸犯xx規定而被出於xx處理”等等。後來發現是廣播站的便打一飽嗝半蹲著仔細的看,看看是否能從名字上發現美女的痕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廣播站就和美女掛上鉤的,因為我們學校有電視臺,我一直覺得能出來露臉的肯定要比我們這些只出聲不出面的組織美女要多得多,後來我轉悠到綜合樓門口,正好看見一堆人黑壓壓的擠在一張公告欄邊,一問才知道是電視臺的錄取名單。有的還挖著鼻屎不斷的在公告欄上指指點點,最後把一抹痕跡留在公告欄上的一個名字上面:“我就追這個了”
我看到這嚇了一跳,趕忙跑回一食堂,在發現曲洛凝的名字上並沒有痕跡的時候我放下心來,喜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