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打了個招呼:水哥好。
水哥樂呵呵的看了半天,就是不說話。我一陣納悶,我臉上沒長痤瘡啊,我用手抹了一把,也沒什麼飯粒啊。棒子見水哥一直衝我樂,也很好奇的看著我。最後貌似是找著病根了,指著我的褲襠:你拉鍊沒拉。
我一看,可不是麼。剛買的的蠟筆小新的褲頭正死乞白賴的往外擠著,我趕忙往裡塞了塞。然後臉紅脖子粗的坐下。
水哥把警帽往桌子一放,招呼棒子坐下。我看了看水哥,有點眼熟,貌似在哪見過。可具體在哪,我實在想不起來。
水哥看了看桌上的東西:你們都吃開了啊?棒子一看被發現了,趕忙道:這不剛點上沒多久,我怕涼了就先吃了點。
棒子說話永遠不著邊際。果然水哥又問:你傻逼啊,哪個火鍋開著火能他媽涼了?
棒子撓了撓頭,乾脆一錯到底死不承認:是麼?我不知道啊。
水哥扭頭無比同情的看向我:怎麼樣,做他兄弟很辛苦吧。
我小心的打著哈哈:還好還好。
水哥是棒子那塊的片警,棒子回家後第一天上班就認識了。兩人感覺臭味相投,相見恨晚。於是在燈紅酒綠的夜總會里連喝掉兩箱啤酒,最後雙雙不省人事。酒店的服務員見倆人都醉倒了,就安排人把水哥送回了家,然後又把棒子抬到倉庫裡的一張小破床上便撒手不管。棒子半夜凍得鼻涕直流,第二天就感冒了。我暗想果然打工的和付賬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水哥很隨和,看的出來和棒子很熟,熟到可以當面直呼棒子的名字,甚至反過來唸都可以:“劉夏真,你真下流。”一語雙關。
我漸漸也放開了,尤其是看到水哥把帽子反過來放之後。水哥說這樣喝酒太沒勁了,咱鬥地主吧,輸了就一瓶吹。棒子連聲叫好,而我則面有難色。我不是不能喝酒,只是不能喝啤酒。我的身體連我自己都感覺到匪夷所思。高三的時候我過生日一個人幹掉兩瓶54度的二鍋頭,之後還能笑呵呵的和宿舍那幾個人去聯網打cs,連殺一百多人。可啤酒只要超過六瓶我就感覺天旋地轉,胃裡翻江倒海。於是人送外號“白酒先生。”
我說我酒量不好,一瓶有點勉強。水哥看了我半晌,扭頭招呼服務員:“給這哥們來瓶白的。”
看來水哥沒少見我這樣的。
酒過三巡的時候,棒子有點喝高了。不知道是棒子技術差還是我們技術太高,棒子連輸11把。喝的哭爹喊孃的,眼淚鼻涕刷刷往下流。水哥問你咋啦?棒子搖搖頭:灑家沒事!然後直挺挺的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扭頭看向水哥:沒事,他喝高了!
看棒子喝沒喝高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他是不是叫灑家。水哥看了看人事不省的棒子,又扭頭看向我:那咋辦,他這麼大個,我也抬不動他啊。
話還沒說完,水哥手機響了,水哥接起。不兩分鐘水哥把電話結束通話告訴我:“我弟弟回來了,我去接他,你在這先看的棒子,我馬上就回來。”
我說好,沒事。
水哥起身走了,偌大的店裡就剩下我和熟睡的棒子兩個人。我自斟自飲,等待水哥歸來,一時間店裡無比的安靜。在廚房忙活的服務員見大廳裡沒了聲音,以為我們跑了,趕忙出來看了看。見我倆還在,放心不少,轉身又回廚房忙活去了。
我一直想我來到這裡是不是就是個錯誤,這還沒到晚上呢,差點就讓人給揍了,我估摸著今天黃曆上肯定寫著不宜出門,更不宜探親訪友。悲哀的是,我兩個都幹了。
不到五分鐘,水哥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後面跟著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子。
水哥過來和我介紹:這是我弟,叫小超就行,這是棒子兄弟,叫小偉。
我醉意朦朧的伸出手去和他打招呼,不想我倆在快要握手的一剎那同時停住了。
“我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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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162963/Index。html(截道之三魂七魄) 另:今天下午再有一更,嘿嘿!
第二卷5。又遇老王
“操,怎麼是你?”
我和那人同時一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