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力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事真多。
水哥獻殷勤未果,訕訕的又把手機揣回口袋裡。夢潔接過手機:謝啦!然後扭頭不知道開始給誰發簡訊。過了不到一分鐘,我手機響了,我剛要去接,不想夢潔已搶先接起:喂,您好……
我把手機搶過,正欲說話,不想耳邊傳來了掛電話的嘟嘟聲。我看了一下來電顯:丫頭!
我暗道一聲壞了,趕忙再撥回去,不想剛一接通就給掛了,又撥了幾次,耳邊傳來中國移動的提示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坐在旁邊的棒子也不知道是耳朵太好了還是太不好了,詫異的看了看我:您所撥打的電話你媽B?這中國移動怎麼罵人啊?
夢潔扭頭看了看我:誰的電話啊?我哭笑不得:我物件的……
夢潔一聽,小臉一紅道:哎呀,不是你物件誤會了吧……
我苦笑:沒準,你沒聽見麼,我所撥打的電話都你媽B了,連中國移動都氣憤的罵開人了。
老王在一旁教育我:怕啥,誤會就誤會了,女人就不能慣著……
夢潔把眼一瞪:你說啥?再說一遍?
老王連忙改口:我說女人不是讓慣的,是要疼的……
夢潔哼了一聲,然後扭頭歉意的看著我:那怎麼辦,趕緊解釋解釋啊。
我說咋解釋?手機都關機了,我又不會瞬移。
老王拍了拍我肩膀:節哀吧……
ps:有人說我的小說就和流水賬一樣,我其實最怕別人這麼說。我承認是有點流水,但絕不是飛流直下的那種。生活本來就和流水似的,孔子都說逝者如斯夫了。還有同學說我的書有點黃,我說這你就不懂了,人拍電影都還有床戲呢,我這有點激情的怎麼了?況且我寫的又不是記錄片,只是偶爾帶過……要非說我這是一黃書的話,我這頂多算一三級的,和A片還差的遠著呢……
第二卷10。下車,救人。
雖然我和小嫻好的時間不長,幾乎可以說稀裡糊塗的就好上了。但是小嫻已經把我當成她的私有財產了,而且更主要的是小嫻的佔有慾很強,強到即使是我的東西,她也覺得不能讓第二個女的去觸碰。很不幸的是我的手機不僅讓夢潔觸碰了,還用它發了簡訊接了電話。
我覺得小嫻肯定饒不了我,要不然不會送那麼長的圍巾以示警告。
夢潔自知犯錯,也不要我手機發簡訊了,悶不做聲的坐在前面看著窗外發呆。
老王看我心情不好,一下子也沒了興致。水哥把揉皺的報紙攤開,繼續看著新聞。只有棒子顯得比較無聊,左顧右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在人多的時候,我顯得異常的安靜。在人少的時候,我卻顯得異常的活躍。我而已大聲叫喊著一幫人去KTV去唱歌,可到了那之後,我又異常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裡胡思亂想著什麼。我喜歡笑,而且笑得撕心裂肺。大家都說我笑點很低,一直低到臀部以下。但是我發現,即使我很用力的在笑,很開心的在笑。我的心裡卻總有有一種悲傷,說不清道不明,彷彿是冥冥之中與生俱來的一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悲傷什麼,在為誰悲傷。只是感覺我就應該悲傷。直到有一天,老王說你別笑了,那麼假,你說你到底在悲傷什麼呀。
從那時候起,我就決定和老王做一輩子的哥們,因為他看透了我,雖然不明白,但是不要緊。因為連我自己我也搞不清楚。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火車到站了,我們五個人隨著人流呼啦啦的擠下車。棒子下車之後顯得異常的興奮,扭了扭已經無法再粗的腰看著我:走,救人去。
夢潔問:上哪救?棒子撓了撓頭,看向我:對啊,他媽應該上哪救人去啊,總不至於挨家挨戶的找吧。
我說你著什麼急,等我問問劫匪不就知道了麼?
水哥詫異的看著我:你咋問啊?我神秘的笑了笑:你就瞧好吧。
於是,我撥通了海波的手機,幾秒鐘之後,我憤憤的掛掉電話。老王問:怎麼了,怎麼掛了?說什麼了?
我悲哀的望著老王:我所撥打的電話又你媽逼了……
老王聽後無比憤慨:這什麼綁架犯啊,手機沒電了不知道充啊,還要不要錢了啊,一點都不專業。
我說別吵,我再給海波他馬子打一個。
於是我又撥通了小柔的電話,兩秒鐘之後我看了看老王,老王一臉擔憂:不會又你媽逼了吧。
我說沒有,通了,但到現在還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