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般國外的狗仔隊要比中國的狗仔隊要更實在,寫出來的東西至少有一多半是真實的。而中國的狗仔隊顯然大多是唯心主義者,他們的宗旨就是我思故你在,就比如現下最惹人爭議的曾軼可,看你像男的,就一口咬定你做過變性手術,而且報道的催人淚下,彷彿手術就是自己給她做的一樣。
我正想關掉手機來躲避這些無聊的簡訊,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廣播站打來的,通知我下午開始初試。
廣播站招新的事情其實我老早就給忘了,當初就是在放假的時候無聊才去報名的,而想不到現如今開了學我比放假時候更閒,於是我準備去看看。
而老王得知我要去參加初試的事情後,死氣白咧的非要跟來,按他的想法就是凡是和傳媒這一行業掛上鉤的絕對有漂亮美眉在,不論你是前臺做主持的還是後臺掃廁所的。
而老王一去,相對應的就叫上了棒子,現在棒子和老王倆人真的和親兄弟一樣,除了媳婦之外幾乎什麼都可以共用,而棒子的二愣子腦袋和老王見色起意的性格極為相符。舉個例子,就比如老王現在看上了一個女孩,而那個女孩旁邊卻站著一個小子,那麼棒子會立馬上去把那小子揍跑,然後老王再傻不拉幾的過去充當英雄救美,這招老王和棒子屢試不爽,但就是沒一次成功過,為此棒子沒少被人打擊報復過。
我看了看這倆人,有些無奈:“你倆要去也行,但棒子,尤其是你,去了別亂說話。”
棒子點點頭“知道了。”
初試在學校綜合樓的第二合併教室裡舉行。四點開始,但我和棒子他們三點半就到了。我本意不想來這麼早的,但老王執意要找個可以縱觀全域性的座位硬拉著我倆過來佔座,不想剛來的時候卻發現教室裡已經有一個人了,而老王那超級的遠視眼一看,發現那人坐的的位置正好是老王需要的那個位置,老王對我說:“看見沒有,那小子坐的地方,前可以看見講臺上的美女,後可以觀察後面的美眉,右邊還有窗戶上的玻璃反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偷窺,我敢斷定這小子絕對是個高手。”
我舉目一望,果然如此,我再看了看那小子,剃了一個板寸頭,戴了一副金邊眼鏡,一看就價值不菲,身上穿一件NIKE運動裝,臉上掛著懶洋洋的微笑,一臉的書生氣。我暗想這麼書生的一個男孩子不會吧,我剛要反駁老王,赫然發現老王已經前去交涉去了。
“同學,這個位置可不可以讓給我坐?”老王一臉的笑意。
戴眼鏡的這小子抬頭看了看老王,又低下頭,過了幾秒鐘,那小子從嘴裡蹦出來五個字來:“你算個屁啊……”
老王聽後當時臉色就變了,一把抓住那小子衣領:“操,你他媽會不會說話,想找死啊……”
我趕忙把正要上去幫忙的棒子推開:“別沒事找事。”
然後緊走幾步拽住老王:“算了算了,別鬧事,我是來考試的。”
這時我又聽見旁邊傳出來一個聲音:“死胖子,來裝什麼象。”
我這人脾氣說好也好,說壞也壞,但輕易不發火。可是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我死胖子,我胖麼?我只是有點豐滿而已。所以我怒了,我一把拽住那小子衣領:“操你媽,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這時棒子和老王趕忙把我按住:“算了算了,你來考試的別鬧事。”
我怒氣未消,但一想也犯不上和著傻X置氣,今天考試是主要的。我們剛要走,一個聲音又從我們背後傳來:“傻大個……”
棒子轉身又一把拽住那小子的衣領:“操你媽,你說啥?”
那小子以為我倆又會攔住棒子,更加囂張:“說你傻大個,你聾啊。”
棒子一拳就揮了上去,那小子的眼鏡頓時就飛的無影無蹤,一下子懵了。
他沒想到棒子真的敢打。
無論在哪所學校,打架鬥毆一直都是最惡劣的行為,稍微嚴格一點的學校直接就可以開除打架鬧事者。但棒子現在已經今非昔比,救了校長孫子的命,現在連老師看棒子的眼光都不一樣了。而這不一樣的結果就是:只要棒子不把這小子打的住了醫院,屁事沒有。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所以當棒子第三拳落在那小子的臉上的時候他跪地求饒了,是真的跪下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和老王頓時心裡一陣鄙夷,而棒子看到這小子惺惺作態的德行也一下子失去了興趣,一把把這小子推開:“操,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那小子練練點頭賠笑:“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