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出身。
而想起梁夢潔我發現我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就再沒有見過她了,老王說她回學校了,水哥去送的。我曾經給她打過電話,但都沒有人接,我一直心存歉疚。那一晚,是我們倆永遠的傷。
初試的第一個專案是筆試,題發下來我看了一眼,有一題是連線題,左邊一排是國內國外的著名作家,右邊是一些著作,要求把左邊的作家和右邊的著作連上線。我扭頭問老王:“莎士比亞寫的著作是哈姆雷特還是巴黎聖母院?”
老王撓了撓頭想了半天:“巴黎聖母院吧。”
“真的?”
“應該是吧,你看他起的這名‘啥是逼呀’。肯定就和女的掛鉤。”
“可這也是聖母院啊。”
“廢話,聖母不是女的啊,男的能當聖母麼?況且聖母院沒有聖母還叫什麼聖母院。”
我一想,有道理,於是把莎士比亞連上。
“那高爾基寫的是啥?”
老王看了看:“鳥鳴澗,這你都不知道啊。”
“鳥鳴澗這怎麼看都像箇中國人寫的吧。”
老王一拍我腦袋:“不知道現在崇尚中國文化麼,況且你看這澗,就是山間流水的溝,一隻高高的公雞在山溝裡鳴叫,多符合邏輯,況且你再看,還有鳥鳴,這雞也是屬於家禽一類的嘛,我就和你說這作者的名字和創作的作品是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的。”
我把剛才莎士比亞的連線擦去:“信你我就是棒槌……”
第二卷22。就是毛片的毛
如果說從小學就開始的考試算是為了一學期所作的最後總結的話,那麼現在坐在教室裡埋頭奮筆疾書的我們就沒有必要了,我從一開始的設想就是隻播音,絕不寫稿。而且無論逼的多緊我都不寫,播音員和編輯的關係,說的難聽點就好像嫖客和妓女的分工一樣,嫖客永遠幹不了妓女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