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劉銳鋒又是冷笑一下:“在這殺你?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白痴嗎?”
“你什麼意思?”代輝雖怕,口氣卻也沒怎麼軟弱。畢竟就是個遊戲,實力不濟就不濟,人卻沒必要因此搞得低聲下氣的。
“這可是武當派內,周圍全都是武當弟子,你我也是,我殺你,那是殘害同門。這擱到任何一個門派裡可都是重罪,我會蠢到在這裡公然殺你嗎?”劉銳鋒說道。
代輝臉色頓時一變,他立刻想到之前他偷襲擊殺劉銳鋒的舉動,正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也立刻明白了劉銳鋒口中的“白痴”到底是指什麼。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這種白痴的事,你恰巧是做了一回。”劉銳鋒說。
“那為什麼我現在一點事也沒有?”代輝說。
“那不過是因為當時並沒有NPC在場,而玩家幾乎沒人留意到這種門派規矩。但如果他們當時的目擊者中有人舉報了你的話,殘害同門會是什麼下場呢,你不妨去讀讀武當門規,我保證上面會給你個詳細的答案。”劉銳鋒冷冷地說著。
以代輝對“人在江湖”的瞭解,他隱隱已經覺得劉銳鋒所說不假。這樣的設定,絕對是極其符合邏輯的。
武當派的門規,剛入派的時候就會每人發一份,只是代輝太把這當遊戲了,門規這樣的設定都沒去在意。此時代輝連忙翻出來一瞅,殘害同門這種事不用問肯定是絕對不許的,至於犯了事會怎麼樣?門規裡的答案就一個字:殺。
這一殺的份量,代輝估摸著絕不簡單。雖然不至於直接把玩家殺出遊戲,但是在門規上來看,殺可是比“廢”和“逐”更重的處罰。
“廢”是廢去武功,“逐”是逐出門派。擱網遊裡,這兩樣處罰真是比“殺”要可怕。但現在依然是“殺”比二者更重,代輝估計這不會是設計者的疏漏。這一殺,恐怕是包含了“廢”和“逐”在內,角色再復活,武功全沒,也不會再是武當派的弟子。
這樣的話處罰可就犀利了。“人在江湖”里人物沒等級,殺怪或是任務得來的經驗全用在提升武功上。武功被廢,如果不是還有點裝備和錢,那和刪號完全就沒什麼區別。一想到此,代輝頭上汗又下來了。他可不像李晃,武當武功被廢還有其他,他這一身武功全是出自門派教授,這要一廢,一切都得從頭開始。
劉銳鋒欣賞著代輝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悠閒得很。只是把這一切說給代輝聽,威脅的意味卻是顯而易見。
“你想怎樣?”代輝無奈問道。玩個遊戲都會搞到被人威脅,代輝心中真是無比憋屈。但是現在已經不是死一下掉些東西掉點修為這麼簡單了,所以他更加不能衝動。
“我之前掉的東西呢?”代輝問道。(原文!)
“在我這裡。”代輝沒有急著表態,劉銳鋒會問到這些,這說明自己手中還是擁有一定籌碼的,並不至於完全地受制於人。結果劉銳鋒倒是乾脆,什麼也不說,就已經伸出一隻手來:“還來。”
代輝哪肯就這麼輕易地交出,乾脆也是不說話,就這麼望著劉銳鋒。雙方手中互有籌碼,代輝手中所拿的雖然只是一些裝備道具,真要丟了絕比不上一身武功被廢來得可怕。但問題是代輝一身武功被廢,這對於劉銳鋒來說其實並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好處。對於劉銳鋒來說,拿回自己的裝備比廢了代輝的武功要來得實惠得多。
如此權衡之後,更讓代輝堅定了絕不鬆口的信心。這場較量,誰要先表態或是先提要求,那都可能落入被動。
劉銳鋒看代輝不聲不響的,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了一下後說:“我可得提醒你一下,現在隨時可能有人向門派舉報你殘害同門的行為,你不妨就在這裡等著被廢了武功踹出門派。”
代輝聽了,卻是不為所動:“我相信這個設定是成立的,但問題是,如果沒有你驅使,現在的玩家恐怕還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可以起到的作用吧?”
“看來你是希望他們馬上意識到了?”劉銳鋒說。
“在這之前,我倒是突然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代輝說。
劉銳鋒只是望著他,沒有問下去,代輝只好自己開口:“你只說那些目擊者可以去舉報,而沒有說你自己,這說明,你這個被害者,在邏輯上因為是已死,所以口供在門派那裡反倒不會被承認,對嗎?”
“這遊戲,為了真實,又因為是遊戲,真是搞了不少糾結的設定啊!”劉銳鋒始終沒有說話,代輝卻好像忘了眼前的困境,突然間心致勃勃滔滔不絕起來,“你清楚這個設定,所以你每次動手殺害其他武當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