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3 / 4)

,而面色扭曲的佐助身周。

“雖然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我心裡卻一直很尊敬你……一直、一直,我把你當作努力的目標。可、可是你……”猛地那有如門簾的銀河倒瀉被人撥去一角,鳴人跛拐難行地步出,幾許晶瑩的水珠順著腦梢眼角輕盈滑落,金髮低垂似是染上幾許黯淡,“為什麼、為什麼要……”他那淡藍色的雙眸凝視著計都綁於左臂的木葉護額。

額飾上有道清晰的劃痕……

“要這樣做?”雷霆驚作,細密雨珠倏然降下,在碧波清潭間拈奏出輕靈之聲。微紫電煌映面,鳴人眯起眼睹後緩緩低下頭顱,似是避開那抹刺眼,或也不願再見到背叛的象徵。

“我有什麼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將手交叉互握於背後、臂肌微鼓,計都漠然地看著鳴人,恍若他只是一件死物,“亦或是……你認為你能‘要求’我回答你?”聽罷,正當鳴人想要開口否認時,計都卻顯然不願給他絲毫機會,只見一道烏光劃掠過他的臉旁,霎時間鮮血流淌而出……

“戀旭,你先‘把佐助帶去給大蛇丸’吧……我等下就會追上你。”計都朝著鳴人的方向踏步而來,暗紅色的髮絲恍若不滅之焰,在雨水的侵略下仍是熾炎焚烈,“現在我想先教訓一下這個廢物。”語畢,計都身影倏然從原地消失,下刻便又出現於鳴人眼前,一拳把鳴人正欲開口攔阻的話給逼回。“不……”聲若空谷餘韻,腰腹遭受重擊,倒飛入水簾之中的鳴人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那喪失知覺的佐助被人扛肩帶走。

冷風拂掠,簾面又重歸平整,傾瀉如昔,雲煙縹緲,但卻又在頃刻後霍地急變。嘶嘶啞吟居然壓制住雨落窸窣,似有若無的霧絮飄搖而現,原是綿延無盡地排空濁浪在此時竟從中心點圓裂陡出,一顆炙然火球灼燃其間,將流水蒸騰、分落……

“放開佐助!”焱影閃動,火球已至計都眼前,此刻那漫騰的焰苗猛地分衍出一條手臂向前爪去,但這迅捷之擊卻仍被他輕描淡寫地避過。“噫?”就在計都準備反擊時,本已閃開的手臂旁又長出一張由查克拉構成的獸掌,摑向他的面顏,“哧!”儘管計都已快速低頭避退,但仍是被削落一縷髮絲。獸掌又是猛烈下拍,就在它即將再建奇功時,計都卻是一腳向火球踢去,身形藉著反蹬之勢而退。

“吱吱……”右腳點於水面之上,霎時間那殘留的高溫帶起一陣水霧,計都並指為劍、猛力下揮,無數道密集如沙的狂然風刃直襲向前,須臾間沒入炎球之中,緊接著它便因此碎開。火光漸滅,留下獸瞳閃爍的鳴人獨立於原地,他的身上有幾些傷痕,但其旁肌肉卻陣陣蠕動,不著片刻便已癒合。

“我要打敗你……”犬齒外露,鳴人的表情滿是兇戾,臉龐的三對斑紋更是越顯深沉,此時他股後又緩緩地伸延出一條查克拉尾巴,“然後帶回佐助!”他大吼一聲,身周黏附的水粒瞬息間如炮彈般飆射飛出,接著又是條火色獸掌向計都拍去。

“愚昧!”螺旋丸剎那間凝於手中,計都身軀右閃避過敵招後,掌心間那顆迴繞奔流的查克拉氣旋霍然印於獸臂處,將之攔半打折,緊接於後又順延著鳴人那蜿蜒的術法長臂衝刺,狂烈暴虐的豔色查克拉恍若雪遇晨陽般迅速消融,但就在這刻不遠處鳴人的獸瞳微縮,之後便以壯士斷腕之毅將延展出的獸臂炸裂,趁著那躁亂難言的氣流噴搏出時,他的身形則是矯若驚龍般奔向前方樹海,打算先行去搶救佐助再言後事。

而就在鳴人的身影正欲融入濃蔭林木中的一剎那,他竟飛退而出,接著又墜進深潭之中,這時只見一淡然身姿緩步而出,“逃跑?”血發翻卷,此人竟是計都。他意態閒然地甩手向陰鬱天際扔出幾顆雷球,三息未到,霹靂驚騰,滔天紫芒倏然轟至瀑流上方,順著浩然水勢俯衝而下。就在殷殷雷聲的狂肆演奏下,波濤騰沸、如躁似顛……

電弧乍歇,原本開始時便與鳴人戰鬥的計都倏地化作一團白霧消逝,竟只是個影分身,而那名在林外使用雷遁者才是真身。邁步走至滾滾水勢之旁,面顏映于波面,破碎而凌亂,他搖手一招,風刃切開潭流後延展而入,在遭到重創的鳴人身周化為鎖鏈將之拎起,長鏈連於掌心,恍若正述說著兩人怎也斬不斷的兄弟關係。

看著對方面上那焦黑的痕跡逐漸斑駁脫落,而新肌膚又重長而出,計都微亂的金眸逐漸歸回平靜。最後他緩緩地眯起眼瞼,五指結拳,狠擊於鳴人的胸骨處,“廢物終究是廢物……”

“叮鈴……”溫熱的鮮血從指縫中滑出,一滴滴落於碧波之間——

最近都沒人回答小問題了,心中鬱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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