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對這個女人,有了那麼一絲可以成為愛情的東西。
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我總認為在虛擬世界的那段日子,彷彿我的幼兒時期,那裡面發生的故事,認識的朋友幾乎是我所有的回憶,而現在面對的主觀世界,想到即將遇到無數個陌生人,必須和無數的人交流,讓我很是迷茫。
這種迷茫,讓我時常想找個人來傾訴,來依靠,來互相溫暖。
我不想做一個單獨的個體,用在網路上看到的一句話來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而現在,我想要一根肋骨了。或許……不止一根!!!
睡在床上的劉小雨,的確是個傾訴的物件,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我可不敢依靠她和互相溫暖。天曉得我這個身體到底還是不是屬於劉清風的。
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敢吃掉這個願意給我吃掉的羅莉。
回到主觀世界的第一天,在我將病房裡所有器械砸成廢銅爛鐵,平靜下來以後,醫院曾經組織了一次對我的全方位身體檢查。
當時,從醫生手中的病例上,我見到了三個字——劉清風。
當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感覺老天劈了我一刀,從上至下,支離破碎。就在我象個木偶讓醫生們檢查,腦袋裡全是漿糊的時候,劉小雨出現在病房門口,並且她見到了我。
看到我的一剎那,她已經夠卡通的眼睛和櫻桃小口是那麼的誇張,直覺告訴我說,她認出了我,知道我是疾風,並且疾風在她哥哥的身體裡,我知道她不敢相信。接著,在醫生善意的讓我和“我妹妹”讓出私人空間,“啪”的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我做了一個決定。告訴劉小雨事實真相。
於是,我將劉清風所做的一切,包括主腦,還有他的存在,一一道來。當最後一個音節從我口中吐出時……病房裡充滿壓抑和靜謐。
她沒有哭,但是從她努力壓抑顫抖身體,我希望她哭出來。她不僅失去了自己唯一的親人,同時還失去了自己唯一的愛人。對於一個只在讀初中的女孩子來說,這就等於世界的坍塌,人生再也看不到一絲希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
打破沉默的不是我,也不是劉小雨,更加不是醫生,而是一行真槍實彈的特種兵。
十分暴力的踢開房門,無數只紅外線瞄準的鐳射槍瞄準我之後,拿著我病例的醫生出現,指著我,大聲的說道:“他,就是他,他不是劉清風。”
千鈞一髮,我準備暴起殺之的時候,這句話瞬間撲滅了我心中的殺意,我從這話中聽到了弦外之音……我不是劉清風?那麼……我是誰?我想到這個問題,同時也問了出來。
“那麼我是誰?”
“他是誰?”
我和劉小雨異口同聲的問道。隨即,我們倆對碰的眼神中,我看到劉小雨破天荒流露出來的一絲羞澀。
“不知道,劉清風待了這麼多年,他的基因我們早已經做過備份,但是這個傢伙……”醫生指著我說:“他的基因和劉清風的完全不同。”
忍著心中的激動,我問:“你是說?我的基因不再是劉清風的?這代表我和她並不存在血緣關係?”
“廢話。”醫生丟給我一個衛生眼。
我竊喜著,任由這些在我眼裡如同螻蟻的特種兵,給我帶上手銬,心裡想著在不給劉小雨惹上任何麻煩,不殺任何一個人的情況下悄悄的溜走。
“我會去看你的。”在我被帶出門的一瞬間,劉小雨說道。這句話徹底讓我將心中越獄的念頭打消,畢竟,是我欠她的。
僅僅在號子裡待了二天,我便被釋放出來了。
的確很富有戲劇性,或許是124833虛擬世界的毀滅,引起連鎖反應,致使其他的虛擬世界也崩潰,在隨後的二天裡,其他虛擬世界的無數奇人異士的出現,讓我這個顯眼的目標,淹沒在茫茫人海中。
既然出現這麼多的“奇怪現象”,那麼我這個可以作為小白鼠的活物,倒沒有收藏起來的必要了。
呆在號子裡的第一天,劉小雨有探過監,她當時雙眼又紅又腫,顯然接受不了哥哥死亡的訊息,我們兩人隔著玻璃窗就那麼靜靜的坐著,我看著她哭,她看著像個木頭人的我,探監半小時就這麼過去了,最後,在被提醒時間到了的時候,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不要離開我,好嗎?疾風!
聽著她半小時唯一說的一句話,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頭……酸酸的。隨即發現自己竟然有了一個命門——見不得女人哭,一哭就慌神,什麼原則個性都丟掉了。
在不斷出現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