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地邁出了復活點,臨出去的時候還挑釁似的對我拋了一個飛吻。
這已經不是挑釁了啊,這簡直就是赤裸裸地挑戰啊。我跟著就走了上去。卻不想一個鐵塔般的守衛擋在了我的面前:“請等你的殺氣消失了以後,再走出復活點。”
“殺氣?”我徒勞地推了推那個守衛,然後開始無辜地辯解道,“我整個就一人畜無害啊。何來的殺氣啊。”
“請等五分鐘,再走出復活點。”守衛卻絲毫沒有想給我留點面子的意思,直接否決了我。
我當時就是一愣。五分鐘!都夠快槍手打兩槍了。五分鐘以後我還能追上那個美女刺客,那就真的是主神保佑了。啊,主神我沒有任何對你不敬的意思。
看著那個美女刺客輕輕鬆鬆地走出了復活點,我卻被幾個守衛悶在裡面靜坐,心情無比煩躁。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就是。
一生氣,我索性選擇了登出遊戲。玩遊戲不就是圖個爽麼,既然不爽了,還玩它幹什麼。下線!從遊戲中走出來,我走上了陽臺。今天是個大晴天啊,久違了的陽光剛好可以穿過周圍高樓大廈的圍追堵截,透過那條縫照射到我現在站的位置,有點天賜神恩的感覺。不對,不對。我重重地晃了晃腦袋,遊戲玩多了,太投入了,怎麼什麼都往遊戲裡面套。
洗個熱水澡,吃吃辛迪做的美味午餐,上網瀏覽一下黃色網站,這個小日子過的也是很舒坦啊。有句俗話叫什麼來著,為了一個芝麻,放棄了整個森林?呵呵,管它呢。不看不知道,這一看是嚇一跳。一段日子沉迷與遊戲,沒有關心AV屆,出了好多不錯的新人居然有好多自己不認識,真是慚愧啊。趕快惡補一下,把這些高畫質晰的A片統統打包,下到我心愛的愛機裡面,準備隨時溫習。
正把音響扭到最大,聽著一個叫“米卡”的新晉歐洲女優曖昧地叫床,興致無比高漲,卻不想機器人辛迪忽然走了進來,提示我有人來訪。我扭小了音量詢問辛迪來訪的是誰,辛迪回了我一個不知所措的搖頭。
辛迪都不認識的來訪者?這就奇怪了。想我從郭家出走之後,一直比較低調,有接觸的幾個人掰掰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作為我家的御用女僕機器人,辛迪基本上都見過。今天忽然蹦出這麼一個人來,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我抱著獵奇的心態,走出了自己的臥室,來到了前廳。進入耳朵的是那熟悉的門鈴聲,是我剛才專心聽叫床聲而忽視掉的聲音。按門鈴的來訪者,第一時間我把高燕燕給排除了,這個婆娘每次鬥士破門而入的。門鈴對她來說就是擺設,當然門也是擺設。想起好久時間都沒有見到我美麗漂亮溫柔賢淑的未婚妻,我就有點意興闌珊。
我把眼睛湊到了門上貓眼,仔細朝外瞅了瞅。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黑糊糊的一片,啥都看不到。估計又是那個愛惡作劇的小鬼把口香糖糊上面了。我的貓眼已經瞎過幾百次了,現在的教育真是失敗,盡培養這些沒素質的人。
我把門稍稍地拉來了一條縫,透過縫隙一看,就稍微楞了一下神。一個和復活點守衛差不多高大壯實的大漢堵在了門口。不會吧,我心中暗呼一聲苦。遊戲裡被守衛堵復活點不算,出了遊戲,在現實生活裡還是被堵啊,而且更過分的是被堵家門了。
“喂,你是誰啊?幹什麼的?堵我家門口想做什麼?”我衝著那個西裝筆挺但是面色不善的傢伙吼了一聲。我可不怕他,我現在的這道門可是有二十道鎖,雙層鋼板加固,就是高燕燕也得費好幾腳才能踹開的銅牆鐵壁。要是風頭一不對,我立馬把們一關,穿甲彈我也不怕。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用近乎於挑釁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大漢,誰知道他居然紋絲不動,不知道是聾子還是瞎子,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倒是他的身後似乎有點動靜。好像他身後還躲著人。就在我伸長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縮頭縮腦的,找個人還要拿守衛當擋箭牌,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帶著那麼點囂張地飄進了我的耳朵。
“小逸子,還不來見駕?”慵懶中帶著那麼點性感,又夾雜著一味高貴,然而你仔細一聽卻覺得裡面其實充滿了調皮。
這久違了的聲音忽然讓我激動了起來,但那只是一瞬,就像一個浪頭撲過了,後面又是一片風平浪靜,我的心馬上進入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和。
“你來幹什麼?”我柔聲問道,就彷彿在對一個疏遠了的朋友那樣。但是,一絲聲音的顫抖還是不自覺地流露了出來。
“笨蛋!你應該回答‘太后吉祥’!”對面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