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時地獨自傻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傻笑?有麼?”蕾米婭現在好像意識到秘密被我窺到了一個小角落,顯得有點驚慌。
“沒有咩?”我可是抓到一條小尾巴就會把整隻活生生拖出來的人,現在我可以說遇見抓到蕾米婭露出的馬腳了,我能不乘勝追擊?我再一次把身體朝蕾米婭湊了湊,幾乎都快把嘴貼到了她的臉上,半勸半求道:“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麼,我發誓我絕對不和別的人說。”
“其實也沒什麼。”小妮子的表情還是忸怩起來,我忽然覺得我的寶押對了,這裡面有戲!
“說麼。”我再順水推舟一下,“要是感情方面的,沒準我還能幫你出出主義。姐姐我,可以見過大風大浪的。”
“你怎麼知道是感情發麵的?”蕾米婭聽了我的話立刻驚叫了出來,然後她看到我有點陰險的笑容,馬上就明白自己說漏了嘴,有點生氣地撅起了小嘴,埋怨我道,“斑鳩老大你真壞,你套我的話。”
“別把我說得那麼壞麼,人家也只是好奇啊。”我呵呵一笑,“說啦。我們是朋友麼,心裡有事無論好壞都應該拿來分享啊。”
“好啦,好啦。我說還不行麼?”蕾米婭實在是耗不過我,開始討饒了,我則擺了一個假天真的表情,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蕾米婭嘴唇蠕動了幾次,字是一個都沒說,脖子倒是先紅了起來。在想說不想說兩者之間來回了好幾次,蕾米婭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癟了下去:“哎呀,好害羞,不知道怎麼說啦。”
我看著她的樣子好像笑,但是又不敢笑,怕把她才存起來的那點勇氣給笑沒了。我說小婭你也太純了吧,這年頭哪裡還存在不知道怎麼說的事情啊。
我還是採取發問式引導流的對話方式吧。我問道:“你下線後幹什麼去了,不會只是窩在家裡吧。”
“沒有啊,一個人悶在家很無聊,我就去黃浦江邊散散心。”
“原來你住在上海啊。”我恍然大悟道。
“你還不知道?我記得我早就對你說過了。”
“沒有吧。”我立刻叫了起來,不過我看了蕾米婭看我的眼神立馬投降了,“也有可能我忘記了,嘿嘿。”
蕾米婭得勝似的微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因為是冬天嘛,天氣很冷,而且那個時候也差不多是晚上九點了,路上的行人很少。”
說著說著,蕾米婭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好像進入到了一種自我陶醉的境界:“黃浦江邊的風很大,我一個不小心,圍巾被風吹走到了地上。我急忙去撿,但是趕在我之前,一個人替我把圍巾撿了起來。”
“是個男的?”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感覺這是個很俗套的愛情肥皂劇裡的某個司空見慣的場景。
“嗯。”蕾米婭的小臉稍微紅了一下,“他長得好帥,說話的聲音也很有磁性。大冷天的,穿得卻不多。只是白襯衫外加一件黑色風衣。”
是不是還圍條白圍巾,嘴巴里叼根牙籤啊,許文強咩?我幾乎要叫了出來,不過考慮到現在氣氛,我沒叫出來。
“他的風衣是敞開的,襯衫最上面的兩個紐扣也沒系。堅實胸膛上面的鎖骨部分好性感。”蕾米婭特別強調了鎖骨。我感到更汗了。雖然說那個少女不懷春,但是在迷人的夜晚偶遇體貼的帥哥引發春心萌動這本身就已經夠扯的了,你幹嘛這麼在意男人的鎖骨。我說蕾米婭你不會是同人女吧。
“呃,夜晚九點多,你在人煙稀少的黃浦江邊,遇到了一個男人,帥,聲音磁性,穿的少,鎖骨性感。對麼?”我嘗試著把她凌亂的話概括地總結一下。
“沒錯。”
“然後呢?”
“他碰了我的手……哦,不對,是我碰了他的手……也不對,應該是他把圍巾還給我的時候,我們的手互相碰了一下。”
“然後呢?”
“他的手很溫暖,很結實……”
“對不起,我的問題是後面呢。”我覺得重複剛剛說出去的話很費神。
“什麼然後?”
“我是說他碰了你的……哎,不對,你們的手碰了之後呢?”我看著蕾米婭一臉迷茫的樣子,探試性地提示道,“有沒有……諸如,聊一聊啊,暢談一下理想啊,人生啊什麼的。或者類似的……”
“後來我們就分開了。”
“就分開了?”我感覺道腦子裡面有什麼對付好像缺了一塊,怎麼連都連不上,“那個男的,有沒有問你要姓名、地址、手機號碼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