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
“那個……小輝哥哥,”我想著還是解釋點什麼吧,“我們學校軍訓時給我們每個人都做了心理健康測試和輔導,我才知道我有密集恐懼症,然後,就告訴景巖了……”
“呵呵,”他乾笑了一聲,似自嘲般的暗自搖了搖頭,然後轉向我,“那穎飛以後有事也記得告訴我一聲。”
為什麼,我們三個人的相處讓我覺得這麼彆扭?
我不再繼續和他們一起學習了,但是每天我和景巖都會去籃球場小坐。冬天的樹木蕭條的很,再也沒有任何遮擋,我們也就暴露在了大家的視線裡。倒也沒什麼,我們只是坐在一起聊聊天,可是我卻總有做賊心虛的感覺,景巖說,我就是太乖太膽小了,什麼都怕。我笑,無語。
要離開奶奶的前一天,我和景巖照舊坐在天台聊天。
“明天就走?”他問。
我點點頭,“還得去外婆家,所以,得走了。”
“嗯,也是……”
那天,意外的,沒什麼話,就那麼靜靜的坐著,不久,就聽到了景奶奶喊景巖吃飯的聲音。
“回去吧。”我說。
他沒動,只是搖了搖頭,“再陪你一會兒……”他說。
我突然鼻子一酸就想哭,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