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並不理會那說話的稼木蕭遙,很顯然,這男人剛才一直在旁邊看熱鬧,所以發現了她們?
晚清緊盯著對面的男子,見他似乎沒認出她來,而且很明顯的無意為難她們,想到這,再也不耽擱,身形一竄,閃身便走,迴雪跟著她,理也不理身後的人。
只見那靠在廊柱之上的男子,邪魅的開口。
“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明明是風流傭儻玉樹臨風的人�”
他說完哈哈笑,當趣事一般,轉身便走,只不過走了兩步皺起眉,奇怪的低喃。
剛才的人似乎有些熟悉,是誰呢?
那眼睛很像他記憶中的一個人,不過那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所以這是他想多了,最近他常常想起她來,幻覺罷了,想著抬覺又走了。
晚清和迴雪出了邵府,一路逛奔,直奔出去兩條街,方停了下來,兩個人身子一軟,便坐到地上去了,手軟腳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今天晚上可真是驚險重重啊。
誰知道會一連兩次遇到稼木蕭遙,差點露出破綻。
沒想到邵府裡竟然來了很多高手,不知道這邵康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能約這麼多身份尊貴的客人,他是不知道呢?還是這些人就是他的朋友。
晚清一邊想著,一邊伸手理肩上的頭髮,忽然聽到身側的迴雪驚慌的叫了一聲。
“流胤呢?流胤呢?”
這下連晚清也心驚了,流胤不見了,若是她們出來,他應該現身的,結果卻沒有出現。
很顯然,先前把那些人引走的定然是他,他不會有事吧。
迴雪的臉上驚疑不定,面色微白,竟比先前在井中還要不安。
晚清知道她的心意,哪裡為難她,趕緊開口:“我們回去吧,他定然不會有事的。”
雖然如此說,心裡終究放不下來,忙調整一下起身,和迴雪二人直奔自己住的地方,可惜她們回去的時候,流胤並沒有回來。
迴雪一臉的驚慌,坐在椅子上,連潮溼的衣服也不換,巴巴的望著外面。
晚清洗漱過後,換了衣物,只見這丫頭還坐著,趕緊的催她:“你快點‘換,彆著涼了。”
她剛說著,自己便打了一個噴嚏,趕緊取了一粒藥丸服下,看來她是寒氣侵休了,迴雪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晚清一邊讓迴雪服下藥,一邊拉她去屏風後面換衣服。
兩個人在燈下等候,越往後越擔心,不過流胤總算回來了。
他一出現,迴雪便衝過去捶他的胸脯,其實她比任何人都擔心流胤。
晚清走進裡間去休息,把外間讓給了這兩個傢伙。
九龍杯比賽的日子,陽光明媚,驕陽似火。
……”
邵府門外,高高的賽臺上,兩側分別搭著架子,架子一層層往上,好似一座寶塔,最上面的掛著用綢緞紮成的大紅花,分外的耀眼,鮮豔奪目。
高臺四周,熱鬧異常,眾人交頭結耳,議論聲說話聲交匯在一起。
晚清和迴雪,流胤,還有童童和小歸雲都在其中看熱鬧,不過大家都很低調,這種時候,沒人會注意到她們,所以她們不擔心。
只有她們幾個知道,今日這九龍杯賽事是無法舉行的,她們只是好奇,這位邵大善人會如何收手。
臺下已有好些人心急了,朝著邵府的下人叫了起來。
“快點開始吧。”
一人起聲,多少人應合:“是啊,快點開始吧,別磨噌了。”
“還有把九龍杯取出來,看看有沒有這個東西?”
此次彼落的叫聲,不絕於耳。
很快邵家的大家長邵康出現在高臺上,這個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的坦蕩,眉眼皆有正氣,倒不似那些諂媚,賣弄的多事之人,既然是一個正直的人,卻為何要舉辦這九龍杯賽事,難不成真的好武成痴,還是別的什麼目的,這邵大善人的身份似乎也不簡單,晚清眼瞳閃爍,安靜的注意著高臺。
這時候,所有人安靜了下來,望著邵康。
邵康清了清嗓子,沉穩的開口:“今日九龍杯比賽,第一輪是散打,三輪過後,便是搶花,誰搶到竹塔之上的紅花,誰就可以得到九龍杯。”
眾人立刻抬頭去望那竹塔,不由不驚歎這位邵大善人的獨具匠心,這竹塔搭建得很巧妙,錯綜複雜,看似無關,其實很危險,其中還隱藏著一個小小的陣法,稍不留意便會受傷,再加上同時多人搶花,要一邊打一邊往上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