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生氣嗎?被人罵成這樣了,連祖宗都被問候了,還被罵得這麼難聽,不就是個盜個杯嗎?至於嗎?
幾個人跟著人離開,然後上了馬車。
“走吧。”
打馬拉僵離開,一路往偏僻的民房而去。
路上,童童嘟起了小嘴兒,不滿的開口:“孃親,那些人好過份啊,罵得太難聽了。”
“確實。”
“太氣人了。”迴雪附和。
“嗯。”晚清點頭贊同她們的話,不過她無奈的接了一句:“誰讓咱們理虧呢?”
一時間,沒人說話了,確實是他們不對在先哎,好好的盜了人家的九龍杯,能怪人家罵嗎?
迴雪轉移話題:“小姐,現在怎麼做?”
晚清水靈的眼珠滴溜溜的一轉,靈動帥氣極了,唇角擒著淡雅的笑:”接下來便是稼禍鳳皇教的事了,我相信一定會有人出面的。”
……”
“什麼?這怎麼行。”
夜晚,一間民房裡飛出一句怒吼之聲,一人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瞪視著對面的女子,只見那女子身著一襲白衫,玉樹臨風,光華激激,當真是個俊美的佳公子。
這雙手叉腰怒不可揭的人,正是流胤,他如此生氣是因為老大剛才說了一句話。
今天晚上去妓院。
房內的叫聲吼起來,外面客廳裡的人飛快奔進來,小荷一臉小心的掃視了一遍,然後詢問:“怎麼了?姐姐?”
晚清揮了揮手,一臉的氣定神閒,搖了搖頭:“乖,沒事,你出去帶著他們玩吧。”
童童和小歸雲一直和小荷小鳳等人睡在外間的地上,小席子往地上一鋪,幾個小孩子席地而睡,很是開心。
“嗯,行。”
小荷又瞄了一眼,望了望門邊的流胤哥哥,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憤怒,還真令人害怕呢。
等到小荷退了出去,流胤又說了一遍:“我不同意這麼做。”
老大可是女的哎,竟然要跑到脂粉樓,那樣的青樓楚館去,這成什麼休統。
“那你去嗎?”
晚清回問了一句,流胤一下子僵住了,然後飛快的抬眉望去,只見迴雪小臉兒板得緊緊的,點著頭警告:“你試試看。”
晚清笑了起來,她知道迴雪不會讓流胤去,而且以他的心智還有急燥的毛病,恐怕辦不好這件事。
“好了,我和迴雪進去吧,你就在外面的馬車上面守著吧,不會出事的。
”可是?“流胤總覺得不妥。
“好了,別可走了,準備走吧,迴雪,你去看看外面的孩子們睡了沒有?叮嚀他們一聲就說我們睡了,別讓他們打攪我們。”
晚清說完了流胤,望向迴雪吩咐。
迴雪走了出去,叮嚀了小荷幾句,然後又進來了,吹熄了房間內的燈,三個人從窗戶閃了出去。
南合城的夜晚很熱鬧。
美酒,胭脂,溫柔鄉。
白日的九龍杯被盜已是家喻戶曉的事了,人口相傳,越傳越神乎,所以導致酒樓茶館爆滿為患。
晚清和迴雪等人不知道南合城什麼青樓最好,只吩咐了流胤隨街亂逛,看到不錯的青樓便停下來。
月棲僂。
燈影迷濛,胭脂玉人倚,觥光玳瑁美酒。
門前斜依幾個嫋柔的女子,鶯語輕聲,絹帕輕揚,滿袖的脂粉香。
“客官,來啊,奴在等你,“頗有些江南女子的甜媚,看到客人上門,立刻迎過來,有那好色之人,伸手逮住那潤滑的大腿掐了一把,立刻青紫玉。痕起,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偏偏那女子還要嬌嗔酥軟的發嗲。
“爺,你弄疼了人家。”
自古青樓女子最是淒涼悲慘。
晚清和迴雪兩個人一出現,那些女子便見獵心喜,雙瞳冒光,好俊的公子啊。
從老鴇到樓前的女人,無不爭相擁過來,頓時間鼻端充及著濃濃的脂粉味。
晚清忍不住挑眉,這些脂粉是價值最低廉的水粉,粗俗低等,刺鼻子。
不過她知道眼前這些女人的資格,只能用街邊小攤販的粗劣胭脂,因為只有樓裡的花魅才有資格用上好的胭脂。
“客官好俊啊,是第一次來嗎?”
老鴇眉開眼笑的迎過來,眼前的兩個人在她眼中,便是兩隻大肥羊,還是兩隻俊俏的肥羊。
至於他們的生面孔,老鴇是見怪不怪,最近南合城舉辦九龍杯大賽,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