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龍床下面,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好。”
龍雪一咬牙,也不嫌床下還有個太監,點頭答應了,晚清便領著迴雪出去,流胤正在外面守著,一行三人動作俐落的往外走,剛走了幾步,便看到先前遇到的那幾名御林軍,晚清立刻垂首讓到一邊,小聲的稟報:“大人,各處都查了,並沒有刺客。”
“他孃的,究竟是什麼人啊,三更半夜的整出這種事。”
那幾人罵罵咧咧的走過去,倒沒有為難晚清等人,她們鬆了一口氣,再不敢亂停一下,轉身便走,那走過去的幾人,想了想又回頭,便看到三人如飛似的奔跑著,不由得叫了起來:“站住,站住。”
晚清等人一看被人發現了,若是停下,只怕死路一條,哪裡敢停,腳下的力道更快,眨眼奔出去數米遠,這下那些侍衛便感覺到不對勁了,哪有太監身手如此敏捷,健步如飛的,為首之人一揮手叫起來:“刺客啊,刺客啊。
這叫聲一起,便驚動了很多御林軍往這邊湧來,晚清等人趕緊從側門躍出去。
人未落地,便有一股飆風起,一道光彩閃過,晚清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便有一人拽起她就跑,兩人像一陣風飄過,幾個縱落滑出去很遠,而她的手被拽得生疼,才看清楚拉她的人竟是那一直幫著她的白衣人。
腦海中一瞬間閃過幾千幾萬個念頭,他是澹臺文灝?他不是?他是?
身後的那些御林軍,盡數被他們甩出去了,迴雪和流胤等人雖然落了一大截,不過看到主子沒事,他們總算放下心裡,腳下又加快了一些。
一行數人,總算在一夜折騰中有驚無險的度過去了,等到出了皇宮。
天色已亮了,那白衣人放開了晚清,也不停留,身形一閃躍到一片駿馬上,衣袂飄飛,於薄霧中,驚才豔豔,看得人呆了眼。
只見他一拉僵繩,策馬狂奔而去,只扔下一句話:“送這幾位去該去的地方。”
他的手下立刻拉了馬車過來,恭敬的沉聲:“各位請上馬車。”
晚清回過神來,趕緊幾步叫了起來:“喂,你叫什麼名字?”
可惜空寂的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晚清回頭望向那駕車的手下,淡淡的開口:“你們主子是誰?”
“主子的事不是小的們可以議論的,請上馬車吧。”
那說話的人語氣一板一眼,沒有似毫商量的餘地,晚清不由得氣結,一揮手便領了人上馬車,朝前面的人吩咐:“去風大將軍的府邸。”
“是。”
那人一揚馬鞭,策馬狂奔而去。
馬車內,幾個人都有些狼狽,昨天一天沒吃東西,再折騰了一夜,又飢又餓的了,不過想到主子先前的異樣,迴雪忍不住關心的問:“小姐,你剛才怎麼了?”
晚清搖頭,輕輕的開口:“恐怕是我想多了,我總覺得那救我們的人像一個人。”
“誰?”
車內幾人同時開口,晚清挑眉開口:“澹臺文灝,不過想想又不可能,那傢伙會幫我們嗎?如若他真的有一絲同情心,當日就不會讓我嫁給夏候墨炎了。”
說起夏候墨炎,便想起上一次他拉著她時的的溫融柔軟,與這一次的完全不同,這一次也許是逃命的緣故,那人攥得她的手生疼,唯一的感覺是手好大。
“不可能吧。”
對於晚清的話,手下的幾人不以為然,肯定那白衣人不是澹臺文灝,澹臺文灝可是一個個性冷漠的人,怎麼會幫助她們呢?他怎麼又會這麼巧出現在龍番呢?
眾人一時想不透,也懶得去想,昨夜拿到了令牌,接下來便是那位風將軍的事了,如若這樣還不能幫助他們,那就不怪她們,她們是盡了力的,這一夜驚險重重的,差點沒丟掉了性命,若不是那出現的白衣人,她們幾人是真的有去無回了。
龍番將軍府,大門緊閉,此時還未開啟,晚清等人示意那白衣人的手下靠得遠一些停下,她們要看看這將軍府四周是否有人監視,昨夜有人進宮,恐怕已驚動了太子,此刻各大府邸,一定已暗中派人監視了,如此一番推算,果然看到暗處隱約有人影。
晚清掃視了一眼身側的幾個手下:“孫涵,流胤,你們悄悄的從僻靜的地方進去,把風將軍帶出來。”
這位風將軍想必武功不錯,所以讓他出來是輕而易舉的事,如果她們進去,被太子等人阻個正著,只怕所有人都會被下入大牢。
流胤和孫涵領命,下了馬車出去,很快消失不見了,而晚清吩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