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外人面前她不便給他難堪,不代表私下裡還能由著他胡來,想著便一抽手,面無表情的開口。
”世子爺請自重。”
夏候墨炎先是滿臉的笑意,一瞬間苦了臉,垂下頭似乎很難過,他淡淡的開口:“娘子,你在生我的氣,我向你道歉。”
這些日子沒見到她與童童,他真的很想她們,從來沒有如此想過一個人,以前以為自己是薄倖寡情之人,現在才知道只是沒遇到對的人,嘗過了被人照顧,被人呵護,想愛人,想靠近人的滋味,再讓他孤獨的一個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的。
童童一看到夏候墨炎自責的樣子,那雋美的五官上布著懊惱,周身罩著一抹落寞,便有些心疼了,忙伸出手拉著夏候墨炎的手,望著晚清。
“孃親,爹爹知道錯了,你原諒他一次吧,孃親不是說過,知錯能改的是好孩子嗎?爹爹以後再也不惹孃親生氣了,所以孃親原諒他吧。”
他說完,為了使晚清相信,還尊重其事的又問了一遍夏候墨炎:”爹爹,以後你還惹孃親生氣嗎?”
夏候墨炎抬頭,認真的搖頭,這一刻他真想大聲的說,以後他絕對不會惹晚清生氣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惹她了,他也不會惹她傷心,因為他終於認清了一件事,如果追究當錯的事,相較於自己,晚清吃了更多的苦,受了更多的罪,如果不是她的堅持,不是她的與眾不同,又哪來今日的童童。
看到兒子可愛的表情,還有眼前這出色的女人,他就算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會讓她們母子二人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童童一看夏候墨炎神情,滿意的望向晚清:“孃親,你看,爹爹都保證了,以後不惹你生氣了,所以你就原諒他一次吧。”
晚清眯眼,眼中有颼颼的冷風飆過,童童立刻頭皮發麻,乖乖的坐好,不敢再說話。
只聽頭頂上方孃親涼涼的聲音響起來:“童童,把你離家出走的事說說吧,你是如何出的漢成王府?”
晚清話一落,坐在一側的夏候墨炎也好奇起來,盯上了童童:“是啊,說說你是如何出的漢成王府?”
夏候墨炎一開口,童童那叫一個幽怨,漂亮的大眼睛瞄向了某男,爹爹,人家是幫你的好不好?你有沒有點自覺,再一個,我們是男的,男的要和男的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哎。
可惜夏候墨炎現在是標準的重妻輕兒,眨巴眨巴著眼睛,笑嘻嘻,樂呵呵,雋美的五官上沒有一絲兒的愧疚,還一徑兒的催促著。
“兒子,說說吧,你是如何出的漢成王府?”
童童咬牙,冷哼,以後若是你再惹到孃親,別想我幫你說一個字,想著便望向半空,慢騰騰的磨嘰起來。
“那天晚上,天好黑啊?”
晚清好氣又發笑,這小子又來搪塞了,趕緊的糾正他:“說重點。”
“重點。”
夏候墨炎絕對是站在晚清這一邊的。
童童一雙清亮的眼瞳彎彎的月牙一般美麗,不滿翻白眼:“人家不是說了嗎?那一天晚上天真的好黑��
馬車一路往金夏國而去,這一走足足走了半個月,新的一年便在路上過去了,離金夏不遠的時候,他們聽到了一些訊息,不但是龍番的皇帝被人刺殺了,聽說軒轅國的皇帝,蒼狼國的皇帝都被人刺殺了,四大國中,有三國君皇被刺,而且從那些被抓的刺客口中查得訊息,他們是鳳凰教內奉命行事的人,這下金夏國的皇帝,夏候東宸就是長了滿身嘴也說不清了。
一家酒樓裡,晚清等人坐在一樓的大廳內用餐,聽著耳邊議論紛紛的話,這裡是金夏國的瑞城,再過去便是江城了,很快便到金夏的京都了。
“你們說真的是我們皇上派人刺殺的其他三國的皇帝嗎?”
“不可能吧,這樣做不是陷金夏於困境嗎?”
“那你說為什麼三國的皇帝都被人刺傷了,而且那鳳皇令就在我們皇上的手中呢?”
酒樓裡議論紛紛,群情高潮,這件事已經人皆盡知了,金夏國的百姓人心惶惶,生怕有什麼鋒火戰煙,往日平和幸福的家園被毀了。
晚清這一桌的人安靜的用飯,迴雪小心的望向主子,忍不住開口詢問:“小姐,你看這事?”
“吃你的飯吧,操多少心啊。”
晚清抬首瞄了迴雪一眼,迴雪趕緊低頭吃飯,桌子上又安靜了下來,晚清奇怪的瞄了一眼夏候墨炎,先幾天這傢伙與兒子童童玩得特別的開心,而且對她是特別的好,可是這兩天話卻特別的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