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忘詢問司馬甘藍:“娘,既然四把寶劍可以殺掉魚朗,當初你們為什麼不拿出寶劍殺了他。”
”那時候我被關在煉獄池中,整個碧海雲天都是魚朗的天下,誰會幫我,若是一著不慎,便全家遭禍,沒人可以幫助我,只有我和無涯二人,根本成不了事,而且若是別人拿到了劍,結果不是殺魚朗,而是把寶劍送給魚朗,那麼我再也別想報仇了。”
“原來如此。”
晚清了然,司馬甘藍已站起了身,吩咐他們二人趕快去休息,養足精神,明日前往巫女殿,但願可以順利拿到神戒,只要有神戒,便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玄武劍,那麼殺掉魚朗是指日可待的事。
”好。”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出去,盥洗一番休息。
半夜的時候,被一陣痛苦的輕吟聲驚醒,兩個人面面相覷,飛快的翻身而起,直奔了出去,順著聲音找到了不遠處的房間。
只見暗沉的房間內,床上的女子正痛苦的緊抓著自己胸前的衣襟,身子倦縮成一團,在大床上滾來滾去的,臉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滾,墨髮粘連到臉頰,燈下那張臉慘白磣人,唇被她咬出血來,好似一朵荼緋的花朵。
一側床前,陸無涯心疼痛苦極了,大手緊握著床上的女子的手,恨不得那毒傳到自己的身上。
“公主,公主,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門外,夏候墨炎和晚清衝了進來,看到娘所受的苦,早心疼的奔過來,一把握著她的另一隻手,心痛的開口:“娘,娘,你怎麼樣?怎麼樣?”
“該死的魚朗,我要找他拿解藥。”
夏候墨炎陡的起身便往外衝去,晚清也緊跟著他的身後,拋下一句:”我陪你一起去。”
兩個人眼看著要衝出去了,床上的人掙扎著開口:“回來。”
夏候墨炎跨出去的腳生生的收了回來,回首望著孃親,燈光下,她臉上的面容平復了一些,雖然仍然痛苦,不過似乎比之前好多了,墨炎的心沉甸甸的,領著晚清又回身走到孃的床前。
“娘。”
司馬甘藍伸出手掙扎著握住墨炎的手:“墨炎,別去找魚朗,他那樣的人,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妥協的,何況你不是他的對手,若落到他的手裡,我們再也翻不了身,娘一輩子的心願,便是殺了魚朗。”她說完喘著氣,眼瞳中泛起淚花,慢慢的滑落下來。
陸無涯趕緊走到一邊扶著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肩上,心痛的望著夏候墨炎:“如果真心的心疼公主,就殺掉魚朗,為公主報仇,她的心裡很苦,若是你再落到他的手裡,不但報不了仇,公主更苦了。”
“娘。”
夏候墨炎痛聲而喚,心裡好難受,卻知道陸無涯說得很對。
孃親不怕死,她是怕死肅殺不了魚朗。
想到這,夏候墨炎眼裡一瞬間的殺氣,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殺掉魚朗。
“娘沒事了,現在毒已發過了,你們去休息吧,明日去巫女殿。”
“娘。”
夏候墨炎想陪著孃親,不過司馬甘藍已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讓他們退出去。
兩個人難過的起身,出了房間,晚清伸出手緊握著夏候墨炎:“墨炎,你別難過,吉人自有天相,我想孃的病一定有辦法治好。”
“但願天佑好人。”
夏候墨炎介面,緊握著晚清的手,幸好有晚兒在他的身邊,否則他真怕自己堅持不了,兩個人一路進房間休息。
……”
話分兩頭,再說童童,自從知道爹爹和孃親去了碧海雲天後,整天擔心不已,小臉蛋上少有開心的笑,心裡總想著若是爹爹孃親,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那他可就一個人了,一想到這個,便整天一個人悶在房間裡,不管流胤和迴雪如何逗他,都不說話,兩個人心急也沒有辦法,只能祈禱主子早點‘回來。
這天,房間裡沒人,童童和昭昭說話兒。
“昭昭,我好害怕爹爹和孃親有什麼事兒,怎麼辦怎麼辦?我真的想去找他們,可是又不知道碧海雲天在什麼地方?”
他說完便摸著昭昭的腦袋瓜兒,一臉的愁苦,昭昭看到他難過的樣子,立刻撓頭摸腮,吱吱唔唔起來,童童因為傷心,先是不以為意,昭昭急得又跳又蹦,最後童童才注意到昭昭的肢體語言,竟然是?
“昭昭,你說你知道碧海雲天在什麼地方?”
童童大喜,又難以置信昭昭的話,再問了一遍,最後看到昭昭用力的點著小腦袋瓜兒,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