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張嘴想阻止,她今兒個來可不是為了別人的事來的,是為了晚清的事來的,平白的讓別人鬧了心,可是晚清一說完,喜兒早跑了出去。
老太太便不再說什麼,望向晚清:“清丫頭啊,老祖宗過來是有一件事與你說?”
“老祖宗請說?”
晚清笑著開口,望著這老太太,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老太太聽晚清問起,自己卻不開口,望向下面坐著的西府二夫人,晚清的二伯母便站了起來:“清丫頭,老祖宗的意思呢,你是上官府嫡親的孫。女兒,所以論理該從上官府正經的主宅出嫁,而不是這偏宅“”
二伯母一開口,上官晚清便恍然明白了,原來今兒個她們一群人過來。就是為了讓她從上官府正門出嫁,這樣一來,不管她承認不承認,都是上官家的女兒,那漢成王府再不當她們是回事,也要認了這門親戚,老太太可真會算計啊,晚清的唇角不由勾出笑來,若想她從主宅那邊出嫁,也不是不可以,而且這老太太似乎想太多了,就算她是上官府的女兒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指著漢成王府一門親戚,便改變了上官家不濟的命運。
晚清一邊想著一邊點頭:“喔,這樣啊。”
老太太瞄著晚清,見她沒反彈,眼睛便笑成了一條縫兒,緊握著她的手:“清丫頭,你看你沒個母親,這出嫁是大事,老祖宗自然該操辦著,所以正經地該從大宅子裡出嫁,這樣到了漢成王府自然也是有面子的事,老祖宗都是為了你好。”
明明是心有貪想,還假仁假義的做出這等的勢態,晚清相當的不屑,既然她說了,她也不需要與她們客氣,想著笑著開口。
“既然老祖宗如此說,晚清正好說一下自己的想法,晚清呢要嫁進漢成王府去了,不指著老太太陪多少嫁妝,但是當初母親的嫁妝並幾間鋪子,晚清自然要帶進漢成王府的,可是這樣一來呢,這偏宅內的人怎麼辦?所以孫。女兒想過了,這些人理該搬進主宅去居住,這樣一來,開支什麼的,帳房一併開支,也不會餓著凍著的,老祖宗看怎麼樣?如此一來,孫女兒不是從主宅子出嫁了嗎?”
晚清一席話說完,廳內的人一下子寂靜無聲了,老太太與幾位夫人的臉上笑意褪去,廳堂內的丫鬟婆子自然更不敢說話兒,大家全都望著晚清。
老太太心裡那個鬱悶啊,這小蹄子倒底長了多少個心眼兒,不管她說出什麼話兒,她都有招應對,現在她張了這個口,倒使得她不好拒絕了,若是惹惱了她,怕從此後與上官府斷了干係,若是答應她,這麼一大家子的開支,可不是個小數目,現在的上官府不比從拼了,這麼多人全堆在主宅的開支上,可真有點吃不開了。
一時誰也沒有說話,門外喜兒的聲音響起來:“三姨娘,三小姐快進來吧,大小姐和老太太等著呢?”
“嗯。”
喜兒領了三姨娘和三小姐走了進來,三人一走進來便察覺氣氛不對,一廳堂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只有小姐臉上笑意盈盈的,似乎很開心。
三姨娘領著三小姐上官冷心跪下來謝恩:“奴婢謝過老太太的恩典。”
老太太經過了調整,氣息順了不少,淡淡的開口:“這事謝你們大小姐吧,老太太我啊可做不了你們小姐的主。”
這話說不出是貶還是煲,三姨娘也理得去細想,又朝晚清磕了頭:“謝過大小姐了。”
晚清點頭示意喜兒:“扶姨娘與妹妹起來吧。”
“是,小姐。”
喜兒和福兒走過來一人一個給攙扶了起來,這裡剛安靜下來,門外又傳來一道嫵媚的聲音:“老祖宗過來了,怎麼不通知奴婢過來給老祖宗請安啊”。
四姨娘領著兩個婢女走進來,上官憐晴卻沒出現,她是沒臉見老太太的人,所以躲著了。
這四姨娘一聽人報說老太太招了三姨娘和三小姐,不知道什麼事兒,直接便過來了,生怕老太太升了三姨娘做平妻,所以她過來求求老太太。
誰知道老太太正不自在呢,一看到四姨娘走進來那柔如弱柳,無骨輕浮的樣子,就一肚子的氣,直接發起火來。
“你一臉的狐媚樣子,做給誰看呢?深宅大院內,竟然這等輕浮,難怪成不了氣候。”
四姨娘一聽老太太的話,眨巴著眼睛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啊,心裡冒起了酸水,她還什麼都沒說呢,老太太沖她發什麼火啊。
老太太身邊跟著的侍錦知道老太太為何發邪火,趕緊順了她的胸口:”老太太彆氣著了,今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