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麥和他說起他的愛情。老五理解地笑著,像早就等著這一天一樣。老五摸著腦門上一塊尖銳溼疣,說你別總想這事了,你認為那就是愛情嗎?莊稼爛了能釀出酒,人的記憶久了卻能釀成愛情,如此而已,別想那麼多了。你讀的書也不少了,搞的女人也不少了,怎麼情商越來越低呢?
小約翰讓人送來一堆營養品,還有一包錢。陳麥知是老六這個大嘴巴嚷嚷的,痛快地收了。回單位路上,他給小約翰打了電話,小約翰說正在辦公室練字,讓他有空去一趟。
回到辦公室,陳麥一邊忙著一邊搖著痠痛的腰,佈置著嚴打的各項工作,正想嘆口氣,陸原分局來電,說禁毒支隊隊長馬鐵犧牲了。
陳麥拿著電話發愣。任大江撞門進來,雙眼通紅,全副武裝,後面跟著眉頭緊鎖的雲鐵山。樓道里人聲嘈雜,怒罵連連,隱約傳來拉槍栓的聲音。
馬鐵從涼城辦案回來,走高速到陽關出口時,發現一些村民封堵了出口。原來這幫人在這裡喊冤,他們得知市長今天要從太原回來,而這裡是必經之路,就堵在這裡。馬鐵下車去問究竟,讓他們最好別擋路,有事去向政府反映。半塊磚頭從人群裡扔出來,正中馬鐵的太陽穴,他被打得口眼歪斜,人沒到醫院就死了。村民見死了警察,聽說還是個隊長,呼啦就散了,什麼冤屈都扯球淡了。
陳麥將茶杯摔碎在地,仍覺得不解氣,再抓起硯臺摔了,墨汁和碎片蹦得到處都是,一面白牆濺成了當代水墨。
“能去的全去,快點!”他對進來的小白說。小白的臉也憋成了鐵青色,說已經集合完畢,武警也通知了,新訓練的狗也全拉上了,就等他發話。小白眼裡噴火,拳頭攥得咯咯響,在來治安支隊前他在馬鐵手下幹活,那時馬鐵對他很關照。
在外地開會的文局得知了情況,在電話裡勸陳麥冷靜點,說不要激化。陳麥說把人交出來就不激化,不交人可不好說,文局你就先當不知道吧。
只一個小時就捉住了兇手。警察全村一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