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班吉是凱蒂的弟弟,一個鐘情於姐姐的白痴。小昆丁是放蕩的凱蒂的私生女。均見《喧譁與騷動》。
(29)康普生家的黑女僕。
(30)福克納一姓原來的拼寫為Falkner ,作家把它拼作Faulkner,多加出一個字母u 。
(31)阿爾傑農·查爾斯。斯溫伯恩(1837~1909),英國詩人,有唯美主義傾向。
(32)託瑪斯·斯特恩斯·艾略特(1888~1965),英國詩人,批評家。代表作《荒原》(1922)象徵和暗示第一次大戰後的歐洲文明。
(33)克林斯·布魯克斯(1906~)當代美國文學評論家,“新批評派”的奠基人之一。曾與另一評論家合編《南方評論》雜誌(1935~1941),撰有評威廉·福克納的“約克納帕塔法世系”的專著二部。
(34)指英國詩人濟慈(1795~1821)的著名頌詩《希臘古甕》。
(35)艾米莉·狄更生(1830~1886)美國女詩人,意象派詩歌的先驅,系出名門,畢生極少外出,埋頭寫作,留下詩稿1700 餘首,均於身後由他人編輯出版。
詩作大多以愛情、死亡以及人生無常為題材。上述詩篇和《我為美而死》是她的代表作。
(36)《八月之光》裡,傑斐遜鎮上一個長老會牧師。由於他祖父的行為不端和妻子的自殺,蓋爾被解除神職。
(37)在密西西比州從事法律工作多年後,進入出版界,曾為福克納刪改《墳墓
裡的旗幟》一書。參看本書第四章。
第二章 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1918~1924)
福克納不滿於僅僅扮演旁觀者的角色,討厭旁觀的侷限,時而求擺脫、時而又陷入。到九年級時,終於掙脫自我意識的枷鎖,打起棒球、踢起足球來了。又過兩年後,恢復打獵。雖然他仍然聽人說話的時候居多,自己說話不多,他重新喜歡喝酒、喜歡同人交流打獵的經驗。踢上足球以後,他不再跳舞,老是坐在一邊或站在一邊看埃斯特爾同別人跳舞,一動不動、一聲不響。他打定主意不求告人,任憑他們給自己起綽號——“蛇唇”、“伯爵”等等,他只當沒聽見。
他沒有唸完中學,在銀行裡工作過一陣,在密西西比大學裡盪來盪去,參加幾項喜歡的活動,結交幾個志趣相投的朋友。1916 年秋,開始了同本·沃森的終生友誼。第二年春,學校年鑑《老密西》刊登了他的一幅畫,是他發表的第一件作品。
創作只是逢場作戲。膩煩了看書,作詩、聽故事、畫畫,便同菲爾·斯通或埃斯特爾·奧爾德姆一起散步聊天。儘管力求超脫,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他內心深深感到孤獨的威脅。雖然奉行清靜無為的生活原則,還是需要人際往來,聽人家說話、談論作詩繪畫或者閒聊。在考利奶媽的給人安全感的火爐前,或者同默特爾·雷米、杜威·林德和薩莉·默雷等在一起時,他不僅聽人家說話,自己也說話。如今更常去找菲爾和埃斯特爾作伴。
斯通家和福克納家雖是事業上的對手,在社會上是同盟,都是望族,有共同興趣——女的上衛理公會教堂(1) ,男的熱衷於賺錢、喝酒和打獵。菲爾比威廉大4
歲,學業上雄心勃勃,因此顧不上注意他。直到1914 年夏從耶魯大學獲優等生文學士學位(一年前以優異成績獲密西西比大學學位)回鄉,才聽說威廉在寫詩。菲爾還打算進密西西比大學法學院,然後再去耶魯讀法學士學位,隨後同父兄一起經營家業法律事務所。但他喜愛文學,尤其喜歡詩歌。聽說威廉在寫詩,不太相信,使徑自上門去找他。威廉得悉菲爾的來意後,幾乎一言不發,拿出自己的作品給他看,觀察他讀時的反應。
菲爾·斯通似乎一眼看出其中某些詩篇所蘊含的苗子。日後他對人說:“誰都能看出他確實有才氣,再明顯不過了。”威廉有最明顯不過的才華。
識者卻只有他一人(威廉的媽媽也相信兒子有才,甚至擔心他是個“天才”),不免以威廉的保護人自居,雖然多年後兩人的關係幾瀕破裂。菲爾不是個好老師,也知道不會有第二個學生,因此自己也說不清倒底是希望威廉成材,還是希望他永遠當自己的尾巴。當菲爾預言並促成的聲望到來時,竟感到說不出的滋味。他誇大自己的作用,埋怨寫詩的人得到的榮譽過多,而造就詩人的他得到的榮譽太少。但是,在這位小朋友尚是一塊可造之材、需要輔導和提攜期間,他始終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