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小說:福克納傳 作者:無組織

月中去報到,週薪1000 元,期限不定,霍克斯還同意讓他有些時候在密西西比工作。福克納便離牛津去好萊塢,希望在那裡支幾個月薪水而只住幾個星期。

這次總算不負所望。但他十分想念女兒,覺得好萊塢的工作枯燥,但是,有勞倫斯·斯托林、馬克·康內利等熟人家可去、有朋友可訪。當初離密西西比而去紐約的本·沃森也從紐約遷到加州,還有一個同鄉胡伯特·斯塔邀請福克納去他家住,他的家“在海灘上,在峽谷中”,可以躲起來工作。可是,交出稿子等霍克斯審閱時,難免感到浪費時間。“幹這活就是這點傷腦筋”,但是海灘海浪他喜歡。不久,他開始工作,不寫那些有頭無尾、寫不下去的故事,而是寫託瑪斯·塞特潘的故事,仍稱之為“黑屋”。到離開好萊塢時,已有了新稱。

不到一個月,他又回牛津,帶了一個劇本去完成,帶了幾個短篇和一部長篇去繼續寫。長篇的題目“有了”,他寫信給哈爾·史密斯,“叫作《押沙龍,押沙龍!

》,講一個人不服輸,求得子息,結果兒子太多,把他毀了。”只是他覺得“還不太成熟”。“我寫了好多,只有一章滿意的。正在考慮放一放,先回去寫《修女安魂曲》。《修女安魂曲》不長,和《我彌留之際》相仿;手上的這部可能比《八月之光》還長些。”可是,當務之急是完成那個電影劇本。他上午寫作,下午、傍晚做些雜七雜八的事,或者玩他愛玩的消遣:有時和弗能·翁利或者兄弟迪安一起飛行;現在有了網球場,便常打網球,天氣太熱時便打槌球或者弈棋。偶而也寫劇本、甚至短篇,不耐煩的時候,想“寫些什麼別的不那麼‘低階趣味’的東西”。但是,已將近一年滴酒不進而安心工作。8 月,劇本完成。9 月末,加寫完兩篇薩托里斯的故事。

第四則叫作《未被征服者》,其中除巴亞爾、林戈和米勒奶奶外,還有巴克·麥卡斯林和阿布·斯諾普斯兩個重要角色。他把薩托里斯世家的傳奇向前推進了一步,擴大他那國度,把不同部分關聯起來。第五則故事《被賣者》中,巴亞爾和林戈為遭害的米勒奶奶報仇。

《被賣者》是《晚郵報》上連載的5 篇故事中的最後一篇,薩托里斯家傳奇的最後一次重大發展至此暫告段落。隨後幾星期裡,他增加了一段插曲,《薩托里斯家的口角》。幾年後,修訂這些故事時,又增加了最後一章《維勃那的香味》,把第四段改名為《第三次反擊》,並把官們連綴成一部長篇小說《未被征服者》。這部小說表面上講一個家庭、一個地區在戰爭中和戰後的遭遇,實際上講兩個男孩子林戈和巴亞爾、尤其是巴亞爾的成長。到最後一段中,兩人已是20 餘歲的青年,經受過許多考驗。他們在小說進行到一半時失去奶奶,小說結束時又失去約翰·薩托里斯上校,兩人無依無靠,只靠回憶的支援才體面地活了下來。

《未被征服者》寫得熱情洋溢,技巧卓絕。奶奶、林戈和巴亞爾的有些事蹟頗饒意趣。福克納借林戈和巴亞爾進一步發揮他在《八月之光》中已咄咄逼人地提出的種族問題。他在刻畫南方時,不免作浪漫主義的渲染,《晚郵報》對此會有什麼看法,心中無底。他稱那些“低階趣味的故事”為“垃圾”。《未被征服者》雖不是“信口開河地編造”,但也算不了福克納心目中的正經小說。寫完《晚郵報》上發表的連載後,拾起《押沙龍,押沙龍!》的一大堆材料,進行高品位的創作。但是幾乎立刻遇到麻煩。託瑪斯·塞特潘的故事有情節的核心;有昆丁·康普生作為主要的說書人;把情節和說書人放在一起,便有了小說的基本結構。然而,他仍覺得“還不太成熟”。幾個月前寫過一則故事《這樣的勇氣》找不到地方發表。1934

年10 月,寫《押沙龍,押沙龍!》的努力遭挫,便決定把那個失敗的航空故事擴寫成長篇。

他給這部小說題名為《標塔》,以1934 年2 月新奧爾良的舒申機場啟用時的幾件事為依據。寫完後,他問哈爾·史密斯,會不會有人看出小說和舒申啟用之間的關係,“抓住把柄提出起訴”,書中的新瓦洛阿即新奧爾良,“略加偽裝”;芬門機場像舒申,同樣按一位政治家命名;書中一個人物和在新奧爾良飛行、並“一度保持陸上速度最高記錄”的吉米·韋德爾有共同之處。然而,他一方面排出一系列相似之點,一方面堅持聲稱《標塔》的故事、情節和人物“純屬虛構”。小說題材的起源顯然比舒申機場的啟用更早更深。一年前,他實現了當飛行員的夢想;10

多年前,他己開始寫飛行員的故事。其中兩則《榮譽》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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