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阻止著。鈴乃對真奧慌慌張張的樣子有些目瞪口呆。
「你在慌張什麼呢?浸沒的游泳圈以及帶著有色眼鏡的泳裝……」
「不解說也沒關係!」
最終蘆屋他們不由得逃回屋裡。
看著鈴乃不情願地把信封放回懷裡,真奧鬆了口氣。因為同樣是女性所以衝擊比較輕柔嗎,不,還有房東可以算是女性嗎這種疑問。但是因為得到答案的話誰都得不到好處,所以真奧把從記憶深處浮現出來的『房東的泳裝寫真事件』當作X檔案嚴密地封印起來。
「啊——嘛,總之,剛才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還有,烏冬,謝謝了。我在附近的麥格勞工作,白天大部分時間時間都不在,不過有什麼麻煩的話,這傢伙一般都是在家的。」
從一瞬間的恐懼中恢復過來的真奧對於鈴乃的語氣已經柔和起來了。
「雖然沒有女人但也不是很邋遢的地方,如果有什麼不便之處,就來問我們吧」
蘆屋從房間裡紳士地行了一個禮。
「啊、啊啊,總之,那個時候就拜託了。」
因為表情僵硬難以讀取,於是不知為何,鈴乃似乎對於真奧的眼睛少許露出驚訝的表情後,就低下頭來。
「啊——但是呢,這個奇怪的傢伙過於多疑,太麻煩的時候也要拒絕呢。」
對從最初開始就過深地觸及鄰居的女性,最好還是兼備自我防衛的意識,真奧附和道。
最近,男人展現出模稜兩可的好心並不是什麼好事。
「啊,不是,雖然是出乎意料的話,但可靠的鄰居的話還是很放心的。希望能夠指導我雜居的生活。」
雖然不知道驚訝什麼,但是終究是聽到『雜居』這個詞吧。最先要指導的話,真奧覺得就是遣詞用句了吧。
但是完全不關心這邊的想法再次行了一個禮的鈴乃,看著真奧他們的腳下再次小小地倒吸一口氣。
「還有誰嗎?」
「誒?」
「不,因為還有一雙不同大小的鞋子,如果正有客人拜訪真是非常抱歉。」
「啊啊,不是……」
真奧和蘆屋相視無言。對鄰居隱瞞同居人反而會被懷疑吧,而且漆原沒有特意去聽別人說的話,總覺得比起不謹慎地被探查還不如亮出手裡的牌。
「那個,最近又增加了一個同住人,但是極度遁世,所以不要在意。」
「別隨便說我遁世啊!我是漆原!請多指教!」
漆原從屋中叫道。真的知道自己那不出現在人前更好的狀況嗎?
「原來如此……請多指教。」
的眼睛這次不安似的渾濁起來。
甚至從樓梯上華麗地飛出去時表情都沒有混亂,現在只是一個NEET的存在就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三個男人住在一個屋子裡真的有那麼奇怪嗎?
但那也是一瞬間。鈴乃向看不見身影的漆原微微鞠了一個躬。
「那麼,因為長時間賴著不走太失禮了,今天就這樣吧。之後請隨意。」
說著,鈴乃就往回走,一邊咔噠咔噠地傳來木屐的聲音一邊回到隔壁的屋子。
確認完她關了們之後,蘆屋交叉雙臂有些迷茫。
「總覺得是個奇怪的人。」
「就憑怪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