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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回家和他們說了我讀大5的事情,父親沒有罵我,他和我聊了很久,從我小時候的事情一直聊到我對未來的打算,我告訴他我已經有了奮鬥目標而且不會讓他失望不會讓自己失望,父親欣慰的笑了。
我突然意識到我很久沒有和父親聊天了。
父親第二天就給了我2000塊錢,讓我去散散心。
我一路到了西安,這一路上,我看到不同的城市不同的人群不同的天空,我的心情也逐漸開朗起來,漸漸的忘記了不開心的事,我的心裡現在裝滿了希望。
還記得我和你們說我想當作家嗎?
我會努力的。
我知道你們一定會笑話我,但是我在努力在進步,最重要的是,我不會放棄。
小昭,好好工作。
阿峰,加油考研。
大叔、劉旭,讓我們明年一起畢業。
你們永遠的兄弟:雞
2005年7月
工地上的日子過的很快。
我們和工地上其他人都不是太熟,工地上除了劉曉天和我們差不多大,其他都至少30多歲,我們和他們完全找不到共同話題,平時也就交流的比較少。
劉旭對我說上班他一點都不開心,每天他最開心的時刻就是下班後在宿舍和我一起去玩幾局魔獸。
我說上班就這樣,大家大部分人都是來混的,但我們是靠老高他媽的關係才來上班的,我們要乾的不好人家會說,老高他媽介紹來的幾個人都是來混吃混喝不好好工作的,這樣不是讓老高他媽難做嗎,所以我們要儘量幹好一點。
劉旭躺到床上:“為了老高他媽,我要好好工作。”
“聽起來真他孃的彆扭。”
“晚上他媽的還要值夜班。”劉旭說。
“我今晚也要,但我們換班比你們晚,我可以睡一會再去。”我閉上了眼睛。
我醒來時鬧鐘還沒有響,劉旭已經去值班了。
我起床去換班,走到廠房現場旁邊的休息室,裡面三個施工單位的人在抽著煙聊天。
“值班的監理呢?”我問。
“不知道。”其中一個人說。
“剛才看到的,你下去看看。”另一個人說。
“謝了。”我往下走。
我看到一個和我戴一樣顏色安全帽的人坐下塔吊下面,應該是劉旭。
我們在工地上不同的部門安全帽的顏色是不一樣的,比如業主是大紅色,我們監理部是橙色。
所以距離遠的話我們有時依靠安全帽的顏色加上工作服的顏色來辨別是哪個單位的人。
我走過去,果然是劉旭,他一個人坐在塔吊下面,抽著煙,看到我過來眼睛裡露出一絲驚喜,還有一閃而過的委屈。
“怎麼一個人坐這邊,不進去和那幫人聊聊天?”我在他旁邊坐下。
“和他們沒什麼好聊的,而且他們都說方言,我聽不懂。”劉旭遞給我一根菸。
我把煙點上,和劉旭一起看著燈火通明的工地現場,頭頂上的塔吊在來來回回的移動著。
“那你每次值班都一個人坐著?”我問他。
“基本是,偶爾和他們聊幾句。”
“沒找個地方去打個飛機嗎?”
“要打也要爬到塔吊頂上去打,那樣才有氣勢。”劉旭吐出一口煙。
“等大壩修好了,你也可以去大壩頂上打。”
我們笑。
劉旭把菸頭彈出很遠,又點上一根菸。
“我他媽的真懷念在學校的日子。”劉旭說。
我看著他,一陣風過來,把我們的頭髮都吹亂了。
“那時我們在一起多開心,無憂無慮,大家一起逃課一起補考一起打魔獸一起喝酒,彼此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小昭那次和你還打了一架,但是大家依然關係那麼好,在這裡,說一句話都要考慮半天,做事做好了也有人來挑刺,真他媽沒勁。”
劉旭躺到地上,頭枕在手上:“我真想再回到學校去,哪怕讓我天天上課,我都願意。”
我笑道:“等你真回到學校去了,你他媽肯定又不上課了。”
“真希望可以早點回去。”劉旭的口氣很沮喪。
“別想太多,我走了。”我拍了拍劉旭的肩膀走了。
劉旭點點頭,繼續看著工地發呆。
我走出很遠回頭看看,看到那個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