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縣君不受我珠子,卻寫此一句來,分明說你家主不在,他獨居寂寥,不是珠子安慰得的,卻不是要我來伴他寂寥麼?”小童道:“果然如此,官人如何謝我?”宣教道:“惟卿所欲。”小童道:“縣君既不受珠子,何不就送與我了?”宣教道:“珠子雖然回來,卻還要送去,我另自謝你便是。”宣教箱中去取通天犀簪一枝,海南香扇墜二個,將出來送與小童道:“權為寸敬,事成重謝。這珠子再煩送一送去,我再附一首詩在內,要他必受。”詩云:
往返珍珠不用疑,還珠垂淚古來痴。
知音但使能欣賞,何必相逢未嫁時?
宣教便將一幅冰魚肖帕寫了,連珠子付與小童。小童看了笑道:“這詩意,我又不曉得了。”宣教道:“也是用著個故事。唐張籍詩云:‘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今我反用其意,說道只要有心,便是嫁了何妨?你縣君若有意於我,見了此詩,此珠必受矣。”小童笑道:“元來官人是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