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的行為幼稚和可笑。
“啊…你…”中年男人怒急攻心,提起小刀一揮,把這個說話的忍者的手臂割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隨著傷痕不斷向外狂湧。但是被傷的忍者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似的,一雙狠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瞪著中年男人。
“呼呼…讓你狂,我讓你狂”雖然把偷襲的忍者割傷,但是中年男人好像比剛才氣得更加嚴重,幾來回的呼吸也顯得急促。
“君麻呂,你幫幫他吧,你應該有辦法讓他們開口的”方原皺眉道,看見中年男人這麼失態,他恐怕他就會這樣殺死兩個偷襲忍者,到頭來什麼也問不到。
“是的,是你了,你你快點給我問他們,到底是誰那麼大膽要謀害我的兒子,還待著幹什麼,我叫你快點啊”急怒之下的中年男人開始顯現出他平時待人的態度,需要你的時候可以拜你為天為地,不需要你的時候就當你是狗屎。
“你再用這副語氣和我說話,我就割斷你的喉嚨”君麻呂轉過頭,英俊的臉龐上揚起一個冷酷至極的笑容。剎那間,中年男人只感覺到自己好像給數不清的鋒利刀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樣,全身不自覺地抖震起來。
進入戰鬥狀態的君麻呂,整個人的冷酷程度會比平時上升數倍,不要說是陌生人了,就連已經跟隨他已經差不多一年的音忍四人眾也不敢在君麻呂處於戰鬥狀態下多說一句廢話。今天這個中年人撞上炮口,君麻呂沒有殺死他已經算他命大了。
“說,僱主到底是誰”冰冷的說話從君麻呂的嘴裡吐出,夾雜著一絲絲同樣冰冷的殺氣。外行人或者只是感覺到壓抑和不安,但是同是忍者的他們,就能充分地感受到這股殺氣中飽含的戾氣,一種只有在殺人殺得麻木後才有的戾氣。
“是…。是村奇明策”最後,其中一名忍者還是抵受不住君麻呂那磅礴的戾氣衝擊,脫聲說了出來。
“啊…啊”兩聲驚呼聲同時響起,一聲是來自另一個襲擊忍者,另一聲是來自中年男人的。
“你…你胡說什麼…明策是我的弟弟,他怎麼會謀害我兒子”中年男人震驚之後繼而大怒,本來想再提小刀猛次這個說話的忍者,但是看到君麻呂那雙冷得像冰塊一樣的眼睛時,那股怒氣再次被他心中那股恐懼鎮壓了下去。
“哼,枉你還自負是精明商人,如此簡單的道理也想不通,不過我們也不會再透露任何東西,今次的任務不單失敗,還連僱主的秘密也透露了,所以我們也不能夠再活了”那個先前被割傷的忍者眼睛閃過一絲寒芒。
只見他沒有受傷的手勢成劍狀,對著自己的同伴的心臟處猛地一刺。由於他的同伴沒有絲毫的阻止,所以這一記手劍刺得又狠又準,最後,被刺的襲擊忍者只能倒地身亡。
在殺了自己的同伴之後,他悽然地笑起來,然後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直往自己的心臟刺去,之後落得個自殺收場。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只是呆呆地坐著。
“方原,走吧,這裡沒有我們的事了”君麻呂拍拍身上的新衣服,然後對同樣已經呆在一邊的方原說道。
“啊…哦哦走吧”方原慌忙地回應道,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反觀中年男人,一聽到君麻呂要走,散渙的眼神頓時清明起來,並馬上撲到在君麻呂的腳前,抓住君麻呂的小腿好像抓住一條救命稻草一樣,口裡同時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走…”。
第三十九章 逃忍組織
一個國家,始終有著它權力滲透不到的地方,尤其是國的邊界,而且,國界地區的人都知道,這裡根本就是另一個世界。裡面潛藏著無數的罪惡與墮落。而裡面也有著不同的黑暗機構和組織,逃忍就是其中一種。
逃忍:一個對於忍者來說是恥辱的烙印,他們來自相同或者不同的國家,但是同樣的是,他們的能力已經不能直接轉化為生產力,因為沒有村子作為中介,他們根本就接不到任務,再者,其他人也不敢找逃忍來完成自己所託之事,畢竟逃忍兩字已經是擺在那裡的了。所以,許多逃忍最後只能淪落為小偷或者搶劫犯之類。
久而久之,這些逃忍也覺得自己繼續這樣也不是辦法,這根本就在浪費著他們的能力,所以他們聯合起來了,團結成為一個組織,一個制度和其他忍村差不多的組織。然而不同的是,組織裡的下忍甚小,中忍和上忍居多,但是沒有影的存在。
團結之後,他們派出外交能力強的忍者在迪廳賭場這類地方不斷地傳遞這個組織的資訊。一般人聽了只是訕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