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兩座帳篷,想著攻破的辦法。
在草原上,它是唯一的霸主,絕對不會允許敵人在自己眼皮下下面逃脫的。
我看著狼王沉思的樣子,下一次的攻擊應該更加猛烈吧。
我給白不懂黑髮了資訊過去,道:“告訴女士,多挖出一點土來把帳篷四圍壓起來,最好能挖出個大坑,萬一帳篷被撞倒了,還可以躲在土坑裡面的。”
白不懂黑點頭道:“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我們馬上就做。”
星風雪雨道:“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們就不把剛才挖出來的土倒外面了。”
焚鶴煮琴嘿嘿一笑,道:“早知道那樣的話,我們就不進草原這麼深了,也就碰不到這麼多的狼了。”
星風雪雨怒道:“焚鶴煮琴,今天你好像看我不順眼呀,怎麼光挑我的話呢?”
焚鶴煮琴道:“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只不過是今天說出來罷了。怎麼,想動手嗎?有本事我們外面去較量較量。打不死你群狼也咬死你!”
我不理他們的爭吵,繼續看著狼王,想明白它準備做什麼,好早一步提醒帳篷裡面的朋友。
時間就在雙方沉默中一點一滴的過去,狼王還在想著辦法,星風雪雨他們在帳篷裡面挖著大坑。
我們今天殺了很久的狼群,被狼群包圍的時候已經下午了,中間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現在已經到傍晚了。
我看著已經下山的紅太陽,心裡忽然想起一句話來:殘陽如血。
殘陽下面馬上全部都是鮮血了。
我剛想到了鮮血,就見狼王突然在土坡上高昂起自己的頭,殘陽照在它的身上,把它的影子拉的老長——
一聲有別於前幾次的嚎叫聲,在寂靜的草原上傳出了好遠好遠。
群狼聽到嚎叫以後又一次發動了進攻,比上一次要猛烈好多倍的進攻。
包圍著帳篷的的群狼各自往後退了幾步,接著它身後的跳上了它的身子,瞬間躍到了空中——
以前也曾經看到過狼群這樣的跳躍,那時侯狼群的數量太少,根本就成不了氣候。可是現在我的面前有幾萬只狼,一個起跳,躍起來的至少有數百隻,全部飛到了帳篷的上方,有的直接衝撞過去,有的用爪子揮打在了帳篷上,那場面,只能用目瞪口呆形容了。
和上一次一樣,狼群依然是像拼命之徒似的,不怕頭破血流,不怕疼痛死亡,前仆後繼的上肩起跳,接著衝撞向了帳篷。
星風雪雨他們的帳篷經過一陣忙碌以後,裡面用土堆起來很高,有效的防止了群狼的衝撞,一時奈何不了他們。
狼王也發現了這個情況,顯得有點焦躁,用前爪在身下刨著土,不停的發動著攻擊的訊號。
我望著群狼飛舞下的帳篷,手心裡面早就全部是汗水了——
這次我們是在賭命,如果躲過去了,那我們就勝利了,躲不過去,那我們只有全部死亡。
女士們的力氣小,準備的也不是很充分,一隻狼起跳後的衝撞把她們的帳篷撞的晃動了一下。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上,群狼發出了勝利般的嚎叫——
我的朋友,你們一定要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
資訊裡面傳來了不好的訊息,星風雪雨道:“一彎秋月發資訊來了,她們的帳篷已經被狼群撞破了一個口子,越來越大了,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怎麼辦呀?告訴外面的舊軒想辦法呀。”
讓我想半法?我現在能有什麼辦法?
白不懂黑道:“問問她們有沒有鋒利的武器,把鋒利的武器在破口中刺出去,最好是長劍之類的,那樣能有效組織狼群的撕裂,千萬不能給它們機會,萬一破口撕裂過大,她們就完了。”
星風雪雨“哦”了一聲,立刻把白不懂黑的話傳了過去。
女士們一定是按白不懂黑的話做了,我看到帳篷旁邊飄起了幾個血紅的個大字,一定是把群狼刺傷了。
暫時的危機似乎接觸了。我們心安了不少。
可是我們忘記了一點,群狼在狼王的命令下,有時候是前赴後繼,不怕流血犧牲的。
不一會,星風雪雨又接到一彎秋月的求救資訊。她的話是:群狼瘋了,就是刺它們幾劍,它們也要靠近帳篷,在破口處撕裂出那怕一絲的裂縫。破口越來越大了,整條狼腿都能伸進來了。
焚鶴煮琴大腦不思考的叫道:“拼了吧,出去拼了吧——”
已經堅持了這麼久,出去拼命的話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再想想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