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退一步,想在揹包裡面拿出匕首,可是腳下卻碰到一個物體,心瞬間一涼。
是圍欄!
我竟然退到圍欄那裡了。
我想往外跑去,張衝卻沒有給我機會,一把抓住我的左手,順勢往他懷裡一帶,一刀捅進了我的身子裡面。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一個血紅的—412高高飄起,這是我一半多的血量。
張衝把飛刀刺進了我的身體,剛想大喊一聲,突然一手把我甩開,看著自己的腹部,那裡有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的左手被他抓住的時候,右手已經伸進了揹包,待他將飛刀刺進我的胸膛時,我的匕首也刺進了他的小腹。
張衝把身上的匕首拔出來,接著又把肩膀上的飛劍拔了下來,統統的扔在了地上,俯身揀起剛才掉落在地的大刀,惡狠狠的道:“今天我們兩個人總有一個去見閻王!”說著揮舞起大刀就朝我砍了過來。
剛才被張衝刺中那一下以後,我的精神疼痛的有些恍惚,待他揀起大刀的時候,我的頭腦才開始有些清醒,當他的大刀揮起來的時候——
我忽然感覺到離我身邊四米遠的飛劍動了一下,接著就感覺體力的內力就像被打破的瓶子,水嘩啦啦的流了出去——
張衝的大刀就要落在我頭上的時候,飛劍真正的飛了起來,在半空中和他的大刀做了個親密接觸,攔腰把他的大刀給削斷了。
我趁機逃脫出來,接住空中因為削斷大刀而沒有去勢的飛劍,接著就聽見見證人道:“比試時間到,這次算平局,經過我們的一直商議,給你們加賽一局。另派選手上臺。”
結束了?結果還真的被追隨強者猜測到了,平局。
張衝不甘心的看了看我,道;“我們沒完。”
我嘿嘿一笑,心想:我們一輩子沒完!
接著走下了臺。走下來的時候追隨強者已經醒了過來,遙遠的笑著道:“平局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勝利。”
朱珏哭著撲進了我的懷裡,也不管我還沒換成休閒模式,渾身都是血。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哭了,別人還以為我不要你了呢。”
我又看了眼張衝,如果沒有時間限制的話,我們之間誰贏誰輸呢?
加賽那一場白不懂黑上去了,張衝最瞭解他的實力,看了他一眼,立刻選擇了棄權,我們勝出了。
第一輪比試隨著我們的勝出結束了,中間是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小日本說它是人派人送來了茶點和洗臉的水,我擦了把臉,看著朱珏哭的有些發紅的眼睛,心裡一陣溫馨,低聲逗她道:“看看,一點也不漂亮了。”
朱珏摸了下自己的臉狹,信以為真的問道:“真的嗎?”
我點了下頭,眼睛裡面都笑意。
朱珏看了出來,狡猾的問道;“我不漂亮那你還喜歡我不?”
我道:“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我老媽說讓我給她帶個漂亮媳婦回去的。”
朱珏笑著拿手伸進了我的臂窩撓我癢癢,道:“這一輩子我跟定你了。”
我心想:“這一輩子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半個小時以後又是重新的抽籤決定對手。
追隨強者去抽籤的時候,我心裡“撲騰,撲騰”直跳,四方人馬中,我和白不懂黑在一方里面,星風雪雨和等咱有錢了在一方人裡,而流氓又單獨在一方里,這就說明我有一半還要多的機會和要朋友成為對手。
過了好一會,追隨強者走了回來,道:“我們的對手是騎驢上高速。”
完了,我要和流氓做對手了。
朱珏在我身後小聲的‘啊’了一聲,接著看向大師兄那裡,那裡的人也正似笑非笑,滿臉尷尬和無奈的看著我們呢。
第一場比試是小日本說它是人和PK髮型不能亂之間的較量,前者第一個上臺的是星風雪雨,而對手則是個陌生人,一身道士的打扮,前面沒有出現過,看架勢武功不錯。
沒想到PK髮型不能亂上一次沒把自己的好手全部派上來呀。
那人含糊的說了下自己的名字,接著說自己是60級,茅山派的。
見證人叫他把自己的名字重新說清楚一點,好做紀錄。
那人遲疑了會,臉色有些發紅的道:“最煩起名字。”
這個名字一報出,大家都笑了出來,這個人的名字還真的不是一般呀。
兩人報完以後,最煩起名字拿出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