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直接纏繞上去,將乾屍給死死纏繞,朝著水面下拉。
這具乾屍力氣極大,我和何安然兩人根本不是對手,不過在水中,這些女屍的威力顯然也是非同凡響,而且這些女屍的頭髮相當之強悍,乾屍雖然力氣強大也根本無法將這些頭髮弄斷,他根本就掙扎不出來,只能像是蠶繭一樣被越裹越緊,最後連樣子都看不到一點了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直接沉入了水面之下。
“應該沒事兒了……這是人頭觀……群屍無敵,這乾屍不是對手,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會被這些荷花給完全消化掉的。成為他們的養料。”
何安然鬆了口氣,對我開口說道。
“這地方應該是有人用來培育溫養這些蓮子的,不是我們應該來的,我們招惹不起,我們快走。”
何安然顯然懂的比我更多,不過,這蓮花池不簡單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我自然不會強行留在這裡。
只是有些疑惑的說道:“之前這具乾屍進入池塘都沒有絲毫問題,怎麼這一次進入這些荷花就發了狂?”
已經將乾屍給團團裹住,人體荷花也就緩緩安靜下來,看起來,又變成人畜無害的樣子。
何安然看著我說:“這應該和你的血有關,乾屍沾染了你的鮮血,掉入池塘之後這些人頭荷花才會發狂。”
何安然顯然比我想象中知道更多,看來我的希望就應該落在何安然的身上了。
我一把抓住何安然的肩膀,在她發怒之前說道:“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算我求你。我的血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之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何安然原本是想要發火的,看我這個樣子,不由得冷笑了起來說:“夏凡也會求人?”
我沒有回應,只是看著何安然不轉移視線。
何安然嘆了口氣,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些東西,不是你應該擁有的,夏凡,我只能對你保證一點,那就是我一定會讓你的性命無憂……小孩兒懷千金過鬧市,這不是幸福而是一種危機和痛苦。”
果然還是得不到絲毫想要的東西,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說道:“你懂的東西不少,到底是什麼來路?”他們一個個都有點看不起我的意思。
似乎覺得我配不上我身體裡面的某些東西,這讓我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屈辱,但是屈辱之後卻也有些無力,以前爺爺打算將他的一切傳授給我,我卻完全不以為意,現在這一切,只能算是自找而已。
何安然這時候轉身,看著我,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我的祖上也是祝由科的傳人,祝由科可是有十三宗脈。”
說完,便抓住我的手說:“走,我們離開這裡,這裡邪門得很,呆久了恐怕有問題。”
不過,我們一直朝著前面走,時間耗費不少,到了最後依然沒有離開荷花池的範圍。
好像周圍空間都被禁錮住了,根本走不出去、
“鬼打牆?”
我不由得開口問道。
何安然搖頭,說:“不算是鬼打牆,而是比鬼打牆更加厲害的東西……這裡雖然陰氣極重,但是鬼物肯定不能存活,到了這裡,他們只有一個結局……”
說著,對著蓮花池指了指。
我不再說話,自然知道何安然的意思是這蓮花池不但吃人還要吃鬼,之前那具乾屍就是最好的例子,也不知道這裡是誰給佈置出來的,如此的詭異可怕…
這些荷花到底是一些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我不由得再次朝著蓮花池中看了一眼,隨後,嚇得我一下子緊緊抓住了何安然的手臂,很是用力,弄得她有點疼。
“不要衝動,不要回頭,荷花池之中有個白衣女人。”
我生怕舉動太大,刺激到了這個白衣女人,當下小聲對著何安然開口說道。這女人驟然出現就站在荷花池之中,不用多想也能夠明白她有多麼兇殘。
何安然緊繃的肌肉迅速放鬆下來,小聲對我說道:“那白衣女人長相如何?是不是對你發笑或者招手你有沒有聽到古怪的聲音。”
我仔細思量,小聲說道:“都沒有,視線模糊,我看不清她的樣子。”
聽我這樣一說,何安然頓時就有了鬆口氣的樣子。
不過很快我就嚇得叫了一聲,下意識退了一步,說:“這女人在蹬著我看,好像沒有眼珠子。”
何安然這時候轉身,一把蒙著我的眼睛,溫熱無比,隨後放開,說:“你再看。”
我睜眼,眼前依然是荷花池,沒有絲毫異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