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言不發,招招致命,就能察覺出來他們不是一般的刺客。
“不知道是我還是阿狂又得罪人了,竟然惹來這些宵小之徒!”孟淺夕大喝一聲,一個飛腿,踢走了眼前的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的功夫都不弱,雖然孟淺夕,晴好還有車伕的武功也都是上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雖然沒有讓對方法得逞,但是也沒有傷著對方分毫,兩方就處於僵持狀態。
孟淺夕有預感,要是繼續這樣僵持下去,我方要是沒有援助的話,很可能讓對方得逞。
就在此時,不止從何方飛來一個黑影,跳入了這場幹架之中。
孟淺夕抬眼一看,還有一瞬愣怔,因為來者竟然是江雄。
“你怎麼會在這?”孟淺夕問道。
“我路過此地而已,你又得罪什麼人了?誰又要殺你?”江雄問著,抽出佩劍,與黑衣人打在一塊。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來了這麼一群人!”孟淺夕說著用短劍劃傷了一個黑衣人的手臂。
“撤 !”領頭的黑衣人突然在此時喊了一句“撤”,黑衣人統統不再戀戰,抽身離去。
江雄看著那些黑衣人的跑去的身影,突然間,好像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多謝你相助!”孟淺夕收起兵器,走到他跟前道謝。
“我這是第二次救你了,你要怎麼謝我?”江雄回過神來,玩味地問著孟淺夕。
“你是大將軍的兒子,你還會缺什麼?”感覺到江雄的不善,孟淺夕不願意與他多聊。
“是啊,我什麼都不缺,獨獨缺了一個你。”孟淺夕不比江雄矮多少,江雄只要微微斜眼,就能看見她一雙清澈的眼。
“江雄,其實你跟你那江力表弟沒有什麼差別!”孟淺夕的臉色一變,不再多看江雄一眼,轉身離去。
“孟淺夕,你到底在猶豫什麼?彆扭什麼?你跟著孟狂有什麼好的?他至今都沒有給你一個名分,你要是跟著我,我至少給你一個妾室的名分,就算他日我娶了正妻,你的位置也不會動搖,我保證專寵你一個人,你不該是那樣扭扭妮妮的女子啊!”江雄在她身後大聲問道。
“江雄,你聽好了,我孟淺夕就算無名無分地跟在孟狂身邊一生一世,也不會貪戀你們江家的任何一點點名分,你的那些話還是對別的女人說去吧!”孟淺夕上了自己的馬車,只留下這麼一句話。
江雄的臉上掛著不和諧的笑容,往空中擊了一拳,怒道:“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孟淺夕!”
一個時辰後的江府,江倚柔聽完玉藥的稟告,將桌案上的東西統統摔在了地上,憤恨地罵道:“廢物!都是廢物!”
“小姐,你息怒!”玉藥趕緊遞上一盞茶。
“什麼事要發這麼大的火啊?”江雄面無表情地踏進江倚柔的房門。
“二公子。”玉藥趕緊問安。
江倚柔依然生著起,低著頭不答應,江雄說道:“玉藥,你先退下,我有話,要與小姐說。”
“諾!”玉藥如臨大赦,趕緊退下。
“二哥,你有什麼事嗎?”江倚柔心不在焉地問著。
“我有什麼事?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事?”江雄的臉色沉悶,立在背光處,給本來就沒有掌燈的房間,多打下了一片陰影。
江倚柔臉色一僵,隨即反問道:“我能有什麼事?二哥,你怎麼了?陰陽怪氣地跑到我房裡來,說一些不著調的話?”
“你為什麼調動府中的暗衛去殺孟淺夕?”在與那些黑衣人對打的時候,江雄就感覺到了古怪,因為江府的暗衛他都很熟悉,而且那些黑衣人一見著他來就走了,更是加重了他的猜想,他一回府就去問了暗衛的統領,沒有想到果然是江倚柔讓他們去刺殺孟淺夕。
“我自有我的目的,二哥,你不要插手!”江倚柔不欲與江雄說實話。
“你一個將門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孟淺夕不過是一個山野丫頭,你跟她到底存在什麼過節?”江雄已經想了一路,都沒有想出什麼答案。
江倚柔別過頭,道:“二哥,我說了,這件事你別管!”
“你是我的妹妹,你的事情我怎麼能不管?”江雄勢必要問出個所以然。
“我看她不順眼,可以嗎?我就是想讓她死可以嗎?二哥,你這麼護著她又是為了什麼?”江倚柔這才反應過來江雄對待孟淺夕的態度也不一般。
被江倚柔這麼一問,江雄心虛,別過頭道:“我哪裡護著她了?我不過是想知道你要殺她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