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德幾分客氣地對蕭逸說道:“先生,這位老者是植物性舌神經紊亂,而且,我懷疑他的心臟也有問題……”
“或許吧!”蕭逸擺了擺手,淡淡說道,“我不懂什麼叫植物性神經紊亂,但是,舌為心之苗,你能看出來患者是心臟出了問題,這方向應該是對的。”
“哄!”周圍的群眾一下子議論開了,“什麼都不懂,就在這裡妄談治病?中醫啊,真是不靠譜!可是,也別在老外面前,丟咱們華夏人的臉啊。”
“就是啊,既然不懂,就不要妨礙人家皇家醫學院的醫生施救啊。”
就連剛才那個狂熱的中醫愛好者,聽了蕭逸的這句話,也不禁臉色泛紅,禁不住要向後遁走。
賓德也急迫地說道:“先生,我不明白什麼叫舌為心之苗,我只知道若是再不注射腎上腺激素擴張氣管,患者就太危險了。”
“你確定你注射了這激素,患者就可以好轉?”蕭逸直面賓德,冷然說道。
“可是,這,這是最基本的急救常識啊!”賓德被蕭逸說的面紅耳赤,指著手裡的那支腎上腺激素訥訥說道。
“哼,常識?是你們瑞士皇家醫學院所謂的常識吧?”蕭逸一聲冷哼。
“靠,這中醫好**啊,竟然當面呵斥皇家醫學院的醫生?”
“牛不***不知道,要是耽誤了外國醫生的治療,那就是**了。”眾人衝著蕭逸指指點點,絕大多數在場的眾人都不看好蕭逸。
蕭逸對這一切,卻是充耳不聞,從身上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抓過了老人的左手五根手指,握在了一起,銀針接連疾點而下,在每根手指上刺破一點,接著手一用力,擠出了五滴殷紅的血珠來。
“先生,你這是在幹什麼?請讓開,別再貽誤病情了。我不認為,針刺手指,便能治療植物性神經紊亂以及心臟病!”賓德一張白淨的臉,此刻漲的通紅,救人要緊,也顧不得其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