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被當成了小雞給提了進來。
“司徒滄浪,你個混蛋,把曉曉交出來。”
唐琬的臉色很不好看,她萬萬沒有想到,司徒滄浪這個混蛋,竟然會把西門曉曉給擄了。
“這是我跟西門家的事,跟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你要是硬要插上一腳的話,那麼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司徒滄浪冷哼了一聲,他不愄懼唐家,那是因為他沒根沒落,孤身一人,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現在有西門曉曉在手上,唐家人還敢拿他怎麼樣,他要死,西門曉曉也得陪葬。
“無恥。”唐琬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明白司徒滄浪打的是什麼算盤,可是司徒滄浪武技超群,一般人還真拿他沒有辦法,就算是唐琬也沒有任何的把握拿下司徒滄浪,最讓唐琬擔心的是,就算是她僥倖拿下了司徒滄浪,司徒滄浪也不會把西門曉曉的下落給交出來,那樣的話,不管怎麼折騰西門曉曉都是必死無疑。
“要說無恥,誰能比得上西門淳那個天殺的?要說無恥,誰能比得上唐天俊那個老匹夫?”
司徒滄浪罵了上來,似乎還不過癮,目光轉了一圈後,冷笑了一聲,“不錯,不錯,在坐的武林同道還真是不少啊,讓司徒來瞧一下,有意思,軒轅家的小怪物,還有一線天的單于刀,兩位可算是武林當輩的俊才。”
隨著司徒滄浪的目光,大家的視線落在了軒轅霸的身上,隨後轉到了坐在落角的青年身上,想必這青年便是司徒滄浪嘴中的單于刀了。
軒轅霸驚異的把目光投向坐在單于刀的身上,單于刀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似乎對於這裡發生的一切都默不關心,只是靜靜的喝著酒。
“單于刀?”
唐琬的目光一縮,“一線天終於踏出山門了麼?”
“啪!”
酒瓶摔在了地上,單于刀身形一縱,竟然飛身而走,在桌子之間連踏了兩步,衝到了唐琬的身前,一柄黑色的短刀,如同沒有長柄的斬馬刀一樣,對著唐琬狠狠的斬了下來。
唐琬輕哼了一聲,閃過身去,然而地面被斬出一道近尺的裂紋,炊事員跟聞人清薇相視了一眼,“好霸道的刀法。”
“唐門,總算是露臉了。”
單于刀抬起頭來,額頭上一道指長的刀疤告訴著大家,他曾經經歷過生死大劫。
“司徒滄浪,你竟然聯合一線天對付唐門?”
唐琬不是傻子,現在看來這單于刀之所以出現在這裡,顯然是跟司徒滄浪一夥的,她想要打過司徒滄浪都很困難,現在又多了一個單于刀,唐琬萌生了退縮之意。
可是司徒滄浪跟單于刀相視了一眼,兩人前後夾擊,將唐琬給堵在了中間,唐琬心中明白,想要全身而退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了,目光掃了一圈,這才發現自己來的地方竟然是漱芳齋。
“唐琬有事相求,還請秦先生現身一見。”
唐琬的話一落音,司徒滄浪跟單于刀兩人就警惕了起來,目光掃了一圈之後,落在了軒轅霸的身上,“軒轅家應該不會趟這混水吧,一線天封山多年,如今重現,似乎打算魚死網破了。”
司徒滄浪話語當中暗中威脅著軒轅霸,一線天在武林雖然名不響,但也不是一個可以輕視的地方,軒轅家因為家大業大,所以顧慮相對就比其他人要多了,就像是他司徒滄浪,只要今天不死,那麼唐門麻煩就不會斷,軒轅家沒有理由為了一個唐琬,而與一線天結下這怨仇。
在場的能讓單于刀跟司徒滄浪看上眼的就只有軒轅霸了,因為他們發現,郝琦雖然身手不錯,可對於他們而言,想要殺隨時可以殺,其他的人明顯都是不會武技的人,沒有任何的威脅。
“先拿下這丫頭再說。”司徒滄浪見到軒轅霸果然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立刻向司徒滄浪示意了起來。
司徒滄浪的武器很少見,用的是一把量天尺,精鐵打造的尺子,長足有三尺三,寬約三寸,厚約一寸,整把尺子重量達到五十六斤,就算只是尺子,靠著重量,拍擊在人的身上,也必定是骨斷筋折。
唐琬一看到司徒滄浪亮出兵器,就知道一場惡戰再所難免,翻手兩把袖箭出現在手中,“司徒滄浪,把曉曉放了,我跟你走。”
“你?”
司徒滄浪冷哼了一聲,“如果是唐怡的話,或許還有可能,可惜唐怡負我而去。”
司徒滄浪的聲音一落下,便是揮著量天尺,對著唐琬狠狠的拍了下來,劈頭蓋臉的一拍,似乎要將唐琬那嬌人的美貌給拍成碎西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