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商量了一番,中午留在三王妃這裡吃了飯才離開的,回到府裡,王嬤嬤來稟報,“宮裡傳來訊息,皇后那頭似乎提議給王爺填個側妃,獻策的人是憐容。”
說完王嬤嬤退了一步,低下頭不說話。
靜芙沉思了一下才笑道:“難得我這個妹妹這樣惦記著我呢,以為多個側妃就能把我怎麼樣了,她還是不明白正妃的意義是什麼。”
大嬤嬤也在一旁笑道:“她是小婦養的自然不明白正妻的意義,便是不受寵,爺們也要給幾分面子的,寵妾滅妻可不是好名聲。
固然有正妻不受寵過得艱難的,但只要兒女爭氣,總有一席之地,這些憐容並不明白。”
正妻正妃在律法中是受到保護的,嫡子嫡女尤其是宗室和皇家子弟,身份也不一樣,就算繼承嗣子也是要慎重考慮,不能輕忽的,不代表側妃受寵就能得到一切。
如此作為誰還當正妻,都去做小不更實惠麼,那豈不是笑話了。
“您不知道吧,當年十九王府側妃簡直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將正妃母子三人打壓的氣都喘不過來。可最後怎麼樣,正妃的女兒嫁了個好人家是名門望族自己搏出了前程,生生給哥哥撕開了一條血路。
王爺意外蹬腿,正妃當夜就勒死了側妃,打殺了庶子,轉過頭側妃孃家就全族獲罪打入死牢,誰能想到正妃手段如此之高,隱忍多年秘而不發,只等著王爺蹬腿好報復呢。”
大嬤嬤年老知道的秘辛很多。
靜芙也笑道,“這倒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了。皇上估計沒答應吧。”
“是,確實駁回了,但不確定皇上是怎麼個考量,老奴擔心的是多磨幾次興許就會同意了。”
王嬤嬤擔心進個側妃會嚴重影響靜芙的地位,畢竟這才剛成親一個月都不到,孩子還沒有呢,確實太心急了。
“不急,我們自己要穩得住,怕什麼,我是正妃,誰能拿我怎麼樣?想欺負我沒門,等爺回來了去請來,我有話要說。”
靜芙換了衣裳摘了首飾鬆快一下,坐在貴妃榻上,微微閉著眼,婉容很有眼色的拿了梳子過來,替她鬆了頭髮給她通通頭,讓她放鬆一會。
李文浩進屋了,“媳婦,你得了訊息沒?皇后可疼我了,要給我說個小妾呢。”
“嗯,剛才聽說了,怎麼個情形?”
靜芙睜開眼揮了下手,婉容快速的挽了個髮髻用玉釵盤了起來。
“我在皇祖母那裡玩笑呢,給祖母帶了些糖果和話本子去解悶的,正好父皇皇后都在,就說起這事了,被我皇祖母噴了回去,才成親不到一個月,也忒急了點,父皇也有點不高興沒應承。”
李文浩也憋了一肚子氣,我是多好色啊,離不開女人麼?真替我著急啊。
靜芙端了被溫水遞過去,聞言細語的笑著,“我開始聽了也是一肚子氣,這事還是憐容攛掇的呢。不過瞧你也生氣,我倒不氣了,我爺們心裡有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說著又開心的笑了出來。
李文浩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我心裡這麼多年也就惦記你一個,你要是還懷疑我,可傷人心了啊。”
“沒有懷疑你,我這是怕聖旨難為麼,什麼事就怕難為二字,不得不進屋,那就讓人憋屈了,你也知道我小氣,容不下別人麼。”
拉著他的袖子搖晃著撒嬌,這才讓李文浩露了笑臉,伸手將人抱在懷裡,親暱的說道:“我也不想要,後院女人多了鬧騰,你也知道我心思不在這上頭,我也不想要女人的勢力,走歪門邪道的,岳家的勢力並不好駕馭,心思太多。”
“這倒是,得不到好處心思就變了,可這世上的事誰能說得準一定就是我的呢,我們都還做幾手準備呢,但他們可不一定這麼想。”
靜芙也點頭。
“是啊,你幫我分析分析,你說,父皇是不是另有打算,好像不太願意我有側妃的意思,側妃怎麼樣也不能家世太低,那樣也打臉了。
在一個家世高了可能父皇怕我壓了大哥一頭吧,畢竟我已經有了軍權了,相比較王家,我父皇還是會認為我拿了比王家拿了要好得多。”
李文浩推測父皇不想給側妃,是不願意再增加自己的力量了,這樣會威脅到李文熙。
靜芙認可的點頭,“我也覺得李文熙在皇上心裡的地位非同一般,皇后屢次插手已經讓皇上很不滿了。目前咱們不易亂動,穩著走更好一些。”
李文浩點點頭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靜芙想起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