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頭,腦袋還是沒離開過陸恆的手心。
這狗奴才,鄭萌萌暗暗的咒罵了兩句。
最後金毛被成功繼續冠以狗蛋的名字,鄭萌萌覺得吧,它本人都不介意了,她也不好剝奪狗蛋的權力。
起初狗蛋就很黏鄭萌萌,微微的怕陸恆,可相處久了,陸恆除開氣場太強外,也沒傷害過它,狗蛋學聰明瞭,有時候也會在陸恆面前賣弄幾下。
陸恆高興的時候摸摸它,忙的時候看都不看一眼,但狗蛋還是心滿意足的守在陸恆的辦公桌旁邊,跟鄭萌萌一起。
這一點陸恆能忍,可最讓陸恆不能忍下去的,是他晚上回房間的時候,床上有一人,邊上還有一隻狗。
狗蛋在沒臉沒皮這一方面做的非常成功,簡直延續了它的前主人張虎和當下的主人鄭萌萌。
狗蛋非常自來熟的躺在了鄭萌萌的旁邊,整個大床的正中間,見到陸恆皺眉頭,還以一種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陸恆,它給陸恆留了一大半的位置,看它多好。
活像古代的青樓女子:官人來呀來呀。
這狗蛋,怎麼看怎麼故意的,有一種左擁右抱獨掌大權的慾望。
陸恆一腳踹過去後,狗蛋的天子夢最終破碎,悉悉索索的爬到鄭萌萌這邊的床邊上,其實羊毛毯也挺好的,挺舒服的。
睡熟中的鄭萌萌沒能見到這麼精彩的一面,只記得自己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一下腳,踩到個軟綿綿的東西,還有溼漉漉的東西舔自己的腳心,她笑的快喘不過氣了,才見到她家的狗蛋,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
好像也是剛睡醒的樣子。
於是她抱著眼睛裡閃爍著受傷的狗蛋,又倒頭睡了,狗蛋挺沉的,但也暖和。
陸恆想上來叫鄭萌萌下樓吃飯,見到鄭萌萌抱著狗蛋不撒手的樣子眼神沉了幾分,這女人跟了自己十多年也沒見在床上抱自己抱這麼緊過。
叫醒了一人一狗,鄭萌萌迷迷糊糊的揉搓自己的眼角,一邊懶著聲音告訴陸恆:陸恆陸恆,我剛剛做夢夢到你了,我抱的可緊了,醒來一看抱的是狗蛋,嘿嘿。
陸恆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鄭萌萌的頭頂,嘴角勾笑:我身材能跟狗蛋一樣?
也是,你的肌肉好硬,還是狗蛋的舒服,軟綿綿的,抱著暖和。
陸恆皺眉,在成功的把狗蛋轟出門外後,在原本只有兩個人的地方,好好的教育了鄭萌萌一番。
門外的狗蛋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