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凡是能搬得起來的都被她砸的稀巴爛,明翰把暈暈乎乎的苑裡護在懷中,跟他做了簡短交接後逃之夭夭。
沙發、巨大水晶茶几被掀翻在地,牆上的抽象油畫、角几上名貴花瓶陪伴著滿地玻璃躺在地上。
寒子默心裡嘀咕,付然你他媽的還是女人嗎?力氣怎麼這麼大!
寒子默再一次擰擰眉心,這是本晚他第二次做這個動作。寒子默從懷中取出信用卡,隨手甩給一直站在身後明顯是來收賬的經理,經理屁顛屁顛笑著離開了,留給他們非常別緻的獨處空間。
“起來!”寒子默伸腳踢了踢趴在長毛地毯上的付然,這個女人一定練過硬氣功,還會躺玻璃!
付然嚶嚀一聲,伸手揮了揮,抱著酒瓶子繼續睡。
寒子默無奈的嘆氣,他是上輩子造了多大的孽,這輩子才能碰上她。他拉著付然的一隻胳膊,把她拎了起來,怕扛著她會吐自己一身,索性把她背了起來。
寒子默的司機是寒家的老人,也有五十多歲了,這麼晚給他打電話多少有些於心不忍。他就這麼揹著她,一路走著,想碰巧打到計程車。
人多的地方夜很噪,人少的地方夜很靜。昏黃的路燈,空曠的街道,寒子默覺得很舒服,背上的那個令他頭疼的禍害也顯得有點兒可愛了。
“喂,你想去哪兒?我家還是你家?”寒子默扭了付然大腿一把,冷冰冰的問著。
沒有反應!寒子默加大力度再扭一把,揹著她往身後的路燈杆上撞去,撞得付然小屁屁一陣火辣。
“寒子默你個大BT!”付然大喊,只有他們兩人的街頭蕩著迴音,付然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
寒子默直起腰來鬆了手,付然順勢從他身上跳下來。“你算計好的吧,都醒了還讓我揹著。”
“我剛醒好不好,我要是不醒,還不知道你要做出什麼殺人滅口的事情呢!”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