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了頓，指了指外面：“散場後我們門口見。”
周暮昀憋著笑，很是禮貌地頷首，聲音淡淡：“好的。”
女人跨上手提包，仰著脖子，像只白天鵝，雄赳赳氣昂昂殺去VIP區域了，留下一對男女互相看著對方。
喻橙搖搖頭，嘆了口氣。
周暮昀坐在她身側，脖子上的圍巾扯下來疊好，放在腿上。
他手肘撐著膝蓋，手抵著下頜，上身俯得低低的，側著身看邊上的喻橙。
演唱會還未正式開始，舞臺上有工作人員在調整裝置，耳邊都是嘈雜的人聲，小姑娘斂著眼睫，垂頭看手機，好似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和她。
“你看我幹什麼？”喻橙視線從手機螢幕上轉移，看著他。
想到呂嘉昕說的那些話，她瞬間又不太好意思直視他雙眸，不自在地左右亂瞄，顯得很心虛。
周暮昀挑著眉：“我又不認識別人，只能看你了。”
喻橙：“……”
這個理由讓人無法反駁。
她抬起手捂著半邊臉就是不給他看，小小聲說：“你別看我，看別的地方，你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男人掀起嘴角笑得很開心：“我就看著，又沒幹別的。”
“……”你還想幹點別的？
喻橙鼓著臉頰嘰裡咕嚕說著什麼，周暮昀沒聽清，問她怎麼了。
她說：“你多少歲啊？”
“怎麼了？”男人眼神錯愕，不料她突然問起這個。
喻橙一臉認真：“我覺得跟你交流有困難。”
周暮昀：“……”感覺胸口中了一箭。
喻橙見他真的在反思自己，頓時又覺得好笑，撲哧一聲笑出來，撇撇嘴角：“我開玩笑的……”
話未說完，有個女生從他們前面穿過，腳下突然絆了一下，眼看著就要栽倒，她條件反射想要抓住離自己最近的物體。
她抓的是喻橙的肩膀。
女生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傾軋過來，喻橙承受不住，肩膀一塌，身子歪斜著往邊上倒。
周暮昀眼明手快地攬著她肩膀把人扣在懷裡，手貼在她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