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音,早早地等在了那裡,等著跟藍草心所帶領的包含7名玄門子弟和13名俗世凡人在內的隨行隊伍做最後的磨合。
所有人聚齊之後,覺慧大師和正一師太鄭重地講起往屆世界玄門大會的種種情況,告誡眾人:
“你們一定要記住:除了資料中儘量蒐集到,交給你們記憶的之外,世上各種玄異之人、之物、之現象,都有可能在世界玄門大會上出現!畫卷空間中的險惡都有可能再次發生,除此之外,意外頻發。正在用餐的筷子也許瞬間刺入你的心臟,腳下的大地可能下一刻忽然變成淹沒你們的波濤,你身邊的同伴也許不是你的同伴,街邊跑過的小狗很可能就是一個敵人的偽裝。但是,沒有哪個國家的隊伍會因為遭遇災難而得到同情,所有國家都希望對手全軍覆沒,把地盤讓出來給其他人瓜分!”
“直到現在為止,你們已經是此次出訪的隊員,無可更改,我們也終於可以告訴你們,每十年一屆的世界玄門大會到底爭的是什麼——爭的是是十年一次通往天界的往返通道!”
此言一出,10個正選隊員和20個隨行者隊伍裡都是轟地一聲喧譁了起來!這這這……這也太難以置信了!
正一師太嚴肅地一揮袖子壓住了所有人的聲浪:“不要露出那麼吃驚的樣子,現在你們聽到的是你們此生最大的秘密!從此時此刻聽到這個秘密起,這一生你們除非得到我們這樣向下屆講解的機會,否則每一個人都不能夠再將這個秘密告訴給任何人!”
說到這裡她專門提到代表華夏整個國家政權的黨正,看了老頭平靜無波的臉一眼道:“包括黨正,也從來不能將此事告知國家那個人。因為任何人如有違犯,必遭天懲!屆時宣之於口和聽之於耳者將同時灰飛煙滅,任何人都無能阻止!如果你們中有人能有幸到達天界,回來之後同樣必須對天界之事閉口不言,否則,結果也是一樣!”
正一師太肅穆的口氣和她所說的話把大家驚嚇住了,還有這種事?怎麼聽起來就像是頭頂上懸著一直無所不在的深眼,探看著這凡俗人世中的一切?覺慧大師“阿彌陀佛”喧了一聲佛號,才把大家的神智重又拉了回來。
任夔溫和而鼓勵地介面道:“正如你們所聽到的,如果成功,你們雖然遠未達到羽化飛仙的境界,仍將得到一次往返天界的機會。時間不長,只有一天,但其中機緣難以贅述,也無以言表!”
看著大家的精神恢復過來了一點,正一師太才繼續道:“我玄門弟子都該聽說過,自古以來,羽化登仙易,私下凡塵難,更何況如今羽化登仙也已經是難於登天!世界玄門大會十年一屆,登天通道卻並不是每屆都會開啟。有時連續幾屆都會開啟,有時數十上百年都不開啟半絲縫隙。開啟程度也不一而足,時而寬,可容數名凡間子弟同時進入,有時卻又僅有一道縫隙,就是那得天獨厚的一人,也許也會卡死在那不足透過的一絲縫隙之中,魂飛魄散、屍骨無存!”
“但是這麼多年來,世界玄學界從未有任何派別放棄這趟旅程,甚至因為近百年來都沒有再開啟過天門,暗中的爭鬥漸漸愈演愈烈,越得不到越瘋狂,玄學界漸漸有了主動插手凡世的勢頭!身為玄門中人,或者已經瞭解了相當玄門秘事的你們,該當可以想象到玄學界一旦衝擊凡世,這世界將會混亂到何等地步!”
頓了頓,正一師太凝重地道:“凡人,屆時恐怕……豬狗不如!”
大家都聽愣了。正一師太威嚴的目光環視全場:“你們一定想問,那麼玄門鐵律呢?這就是我們要告訴你們的第二點:玄門鐵律的確長存於世,可是它其實來自天界,其嚴懲也來自天威。而天威……自從神仙不再下屆,就多半依賴天門開啟那短短一日,無盡天威從天界流入人間!如果天門久久不開,天威薄弱,鐵律的天懲就會削弱。而如果天門就此永閉……失去鐵律的世界將會如何,你等可能想象?”
“如今,不止是我華夏在擔心,其實早在前幾屆起,已經有人在暗自憂慮更深更可怕的危機。那就是:天門為何不開?如果天門一直不開,是不是意味著——這一方世界,已經被天界拋棄了?”
“歸根究底,當下世界玄學界的躁動正是來源於這種焦慮和擔憂。且不論這種猜疑是真是假,就說因此而導致的人心浮動,玄學界蠢動難安,就將造成何等災難?試想,如果再加上到時候天威不再,鐵律無懲,世界各方玄學界肆無忌憚地橫行於世,奪取各自生存所需的資源,整個世界勢必生靈塗炭,而這一方世界,又還能存在多久?”
藍草心聽得心都沉了下去。別的不說,甚至拋開玄學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