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自己,掀開被子重新把嬌妻摟在懷裡,衣小蟲雙手分別自然地覆蓋在藍草心的小腹和胸口處,閉上眼睛,南極玄冰的臉上滿臉不自覺的寵溺,將體內的巫力再次向藍草心的丹田和經脈催動過去。
老婆懷孕還要比賽和跟他如此那啥,真的太辛苦了……
這兩天醒來時一次比一次精神奕奕,藍草心輕啄了一下衣小蟲紅豔豔的嘴唇,不依道:“不許每天睡覺都耗費巫力給我調理身體!我自己可以的,你也要保重身體才行!”
衣小蟲輕笑著咬了回去。她的唇永遠是水蜜桃似的粉嫩潤澤,總是那麼誘惑他,夢裡都想咬一口:“我自己老婆孩子都不調理好,我還修煉巫力幹什麼用?我是巫武,世上還有誰的身體比我的身體更強橫?要不然再證明一次給你看看?”
雖然只是一句玩笑,眼眸卻不自覺地幽深,要她,永遠都不夠……
藍草心趕忙推開他一點,臉色微紅地道:“今天可不能再那樣了!昨晚比完賽就回來窩了一天,師父師公師叔師兄他們還不知道怎麼笑話我們呢!天都亮了,我肚子都餓死了!也不知道後面的比賽是怎麼安排的。趕緊出去吃早飯,給師公師父他們去請早安!”
在師公的院子裡看到唐繼雲看到兩人時似笑非笑的樣子,藍草心不由面紅過耳,恨不能把自己藏到衣小蟲衣兜裡去。衣小蟲來到終南山的事別人不知道,師父師公、任夔和唐繼雲是知道的。昨天一天一夜卻沒有半個人過去打擾,可見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好事……
正是清晨請安的時辰,任淳和任夔兩個都在。衣小蟲和藍草心按照道門規矩恭恭敬敬地給大家分別見了禮,這才落座說話。
任淳善解人意地主動提起接下來的賽程:“草兒還不知道吧?淘汰賽結束了,昨天大會的其他人也都散了。今天明天休賽兩天,後天比賽地點和比賽方式都要變了。”
藍草心驚訝地道:“啊?人都散了?怎麼會這樣呢?”比賽都還沒有結束,人就散了,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任淳解釋道:“只是宣佈了排名前二十的強者,然後大會結束,無關的人離開了。比賽並沒有結束。各門派的掌門也都還在。接下來你們剩下來的二十七個人要接受特別的選拔,那是對你們真正的甄選,是專門為世界玄門大會而設的賽程,方式比較特殊,是團體賽,選拔的過程和結果不適合讓無關人員觀瞻。”
是為了選手的安全吧?藍草心有點兒明白了:“具體的比賽方式公佈了嗎?”
“還沒有。要到後天早晨賽場集合時才能公佈。”任淳溫和地看著藍草心,“所以現在不好告訴你。”
藍草心一笑:“師父放心,我沒問題的!”
衣小蟲一直沒插話,此時才忽然開口看向終南子:“師公,如果很危險的話,我可不可以陪藍兒一起參加?”她的修為他清楚,可是接下來恐怕危險性要大增,她畢竟要顧忌身上孩子的命魂,比賽中不能用全力。不親眼看著,他不放心。
藍草心有些驚訝地看向衣小蟲,有點感動又有點難為情:“不用啦,哪有到了決賽忽然加名額的。我真的沒事!”怕他不放棄,趕緊又給唐繼雲使了個眼色。唐繼雲心神領會,立刻笑道:“再不濟還有我在!小蟲,你可不要小瞧我這個三年前就拿了大賽頭獎的師兄喲!”
藍草心點頭跟啄米一樣:“就是就是!師兄可厲害了!你要是連他都不放心,可就是瞧不起我們終南派了哦!”
衣小蟲嗔怪地深深看了她一眼,卻也沒再堅持。
瞧著小兩口情深意切彼此關心,眾人也是滿心欣慰。終南子點點頭捋著鬍鬚道:“草兒修為早已不在她師父師叔之下,又有繼雲在旁照料,應無大礙。我看那苗疆那古拉也對草兒頗多維護,他這次也順利晉級了。草兒有他們兩人護著,小蟲不必擔心。倒是草兒,天絕寶劍的事是怎麼回事?段白為什麼突然抱著天絕劍跪求到了正一師太門下?”
藍草心眉梢一挑:“喲!他動作還挺快的嘛!那正一師太收了嗎?”
終南子遙遙彈了她一個爆慄:“問話不答,該打!”
藍草心哎呦一聲揉著腦門嘟著嘴道:“我家的小白拐了人家的小黑,害得人劍客沒劍使了,不得陪人家一口相當的寶劍?你孫女窮啊,除了天絕劍沒別的劍了,可這劍畢竟是正一門傳下來的,又不好隨便送給外人,可不就只好讓他自己去拜入正一門下了啊!再說我看正一門漫山遍野的道姑,嚴重的陰盛陽衰,剛好空有天絕寶劍也沒人能駕馭得了,何不做個順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