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到了這白玉空間戒指的不尋常,看來術業有專攻,奎老的法力不知如何,但空間修為絕對不是一般的深厚!
正好關於白玉空間的問題她有很多事都不明白,看奎老的樣子他也很想問,不如待會兒一併請教清楚。
藍草心想清楚便放下,先將王符和星珠都放在手心,細細感受之後又都遞給衣小蟲,很是歡喜地說:“你看看,是不是很神奇?”
衣小蟲手心託著兩樣法器,也是真誠感嘆:“奎老真是神乎其技!我妻子原來的揹包是三年前尊師古怪大師的作品,裡面有一百平方大小,聽說已經是空間儲物裝置中的極品。如今奎老一次性煉製了兩枚法器,卻是各自都有三百平方,星珠中更是每顆珠子的小空間各自獨立,更加方便!怪不得連山一派行蹤飄忽、子弟單薄卻數千年來始終被各門派所尊崇,這樣的東西,任何一件恐怕都可以作為鎮山之寶,傳承一個門派。這一手絕技,無人能及!”
奎老淡然一笑:“聲名、尊崇,都不過是身外物而已,沒有什麼可掛念,身為門派弟子,只能盡力不讓先輩的技藝失傳埋沒,也就罷了。不過先生謬讚了,這一套法器之所以能煉成這樣,與當初師父所煉的揹包有差別,並不是老朽的功力超過先師,而是先師氣惱白經理打斷了他尋找老朽的法事,不肯盡力而為而已。更何況當時連山煉器神鼎還沒有歸來。如果是師父來煉這套法器,有神鼎輔助,恐怕至少要超過玉善一倍!”
衣小蟲瞭解地看向奎老:“古怪大師百年修為一朝隕落雖然也是憾事,但他有生之年能看到神鼎迴歸,又能完成心願,其實一生也是圓滿。奎老節哀!”
奎老眼眸中有著歲月積澱的寧和:“生生死死,緣起緣盡。先師與我半生不見,卻是一生善緣,如今圓滿而終,我沒有什麼好悔恨,也不準備太過於悲傷。逝者已矣,老朽如今能為先師做的,不過是不負他的期望,將連山一派的傳承好好繼續下去罷了。”
藍草心從衣小蟲手中取過星珠戴迴腕上:“奎老,我怎麼覺得這珠子除了多了空間功能,還有哪裡不一樣了呢?青蟲,你覺得呢?”
衣小蟲也把王符掛回脖頸上,輕輕摩挲了幾下:“似乎是質地變了?可是從重量上又感覺不出來。”
奎玉善微笑道:“兩位觀察入微,非常人所及!連山神鼎發動不易,又耗費了精血,既然做了,何不做到盡善盡美?因此老朽擅自做主,將兩枚法器的質地也一併借神鼎之力進行了提升。否則空間雖好,器物易碎,一旦有個閃失,這一番功夫也是白費。可惜老朽修為有限,傾力而為,也不過稍勝精鋼而已!”
比精鋼還堅硬?兩人這次真是歎為觀止了,同時也對奎老的善意更加感懷。藍草心越發決定不必瞞著這位溫厚的老人,伸手取下手上的白玉戒指遞過去:“奎老剛才發出一聲驚訝的疑惑聲,是不是因為這枚戒指?”
奎玉善頗為動容,並沒有直接接過:“老朽本不該好奇藍董的其它物件……”
藍草心微笑著打斷他的話:“奎老,您先看看再說。其實要論起來,它跟你們連山派還真是有不小的淵源呢!等您看完了,我慢慢給您解釋。”
奎玉善說聲得罪,不再猶豫,接過白玉戒指。剛一拿到,就是全身劇震!
他這番反應也是在太強烈了一點,藍草心眉梢挑了好幾下,奎老才勉強壓抑著變調的語聲,激動地問道:“藍董,你剛剛說這枚戒指與我連山派有淵源,能否詳細賜教?”
藍草心心懷坦蕩,這件事除了奎玉善,天下間又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諮詢,當下便將這枚戒指的由來和變化,一點一滴細細地講述了一遍。
最後,藍草心道:“總的說來,這枚戒指最先是在和田沙漠之下不知哪處古墓之中的古物,國外盜墓賊挖出來,被漂流搶回來,後來在三年前的華夏玄門新秀大會上,跟一堆別的東西一起,跟我換了。這次我和小黑在畫境空間,小黑借用真龍之力拓印了揹包上古怪大師的空間法陣,為我製成了五個空間法器,其中就有這個,但不知道為什麼它是活空間。後來的事就是我說的那樣,白玉空間從混沌到初開,後來莫名其妙把我的六枚剛剛煉製好的趁手武器也弄沒了,兩枚引路符也弄沒了,之前那些妖獸回到本源狀態之前我試著裝進去,差點吐得我苦膽水都出來!最後整個空間變成了黑白兩點米珠,鑽進空間也不見了!”
藍草心嘆息一聲道:“奎老,其實這些天我想過,這枚戒指來自於漂流,拓印的法陣來自於古怪大師,真龍之力來自於你連山派的傳承畫卷,裡面的萬物種籽、黑白米珠也都是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