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的某人攪和了。
直到藍草心休息好了,某人也終於發洩一般地狠狠飽餐了幾頓,才摟著她柔滑的身子似低嘆似解釋:“發洩夠了,以後才能想得開,即使想不開也忍得住。男人最傷心的時候,不要去刺激他。”
衣小蟲陪了她兩天。這兩天裡除了接打電話,幾乎是寸步不離。當然,也不出臥房一步。用某人一本正經地無恥的話說,他這段時間為了她情緒高度緊張,也需要發洩出來。
嗯,然後,他就發洩了許久。
藍草心作為醫生,不是太關心幫會的事,但這次一來因為切身相關,二來某人接電話也從不避諱她,多少還是聽明白了一些。
這次的襲擊是黑手黨的手筆,似乎之前對方得到了一些語焉不詳的情報,知道離合島上有天龍會的秘密基地,還有著對於天龍會首腦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並且還知道這幾天正是天龍會核心高層商議要事,抽不開身的時間。而不用人提供訊息黑手黨也清楚,如今的黑道情況不穩,天龍會也是四處起火,只要行動籌劃好,的確是出手的絕佳時機。
於是就有了這次敵襲。
藍草心從他繁忙的電話指揮中隱約也感覺得到他人在守著自己,實際上這兩天應該還在忙著件什麼大事。這件事似乎並沒有讓總部知道,卻是被青某人下了死命令,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藍草心有一次實在好奇了,又見他並不避忌她,忍不住問了問,才知道他是在布控黑手黨中主持這次襲擊的那一派勢力。雖然具體行動的人已經被斬盡殺絕,但衣小蟲並不準備罷休。黑道向來是比拼狠辣的,敢惹自己的人必須要付出他所不能承受的代價,今後才會知道畏懼。
衣小蟲這次真的被惹怒了,他對總部的部署裝聾作啞,置若罔聞,暗地裡集聚了龍部的精銳,乾脆地交給了目前正尋求發洩的江零全權負責,給了他一個月的準備時間,讓他自行調配,務必全力一擊,如果還不能給半年來不斷向天龍會挑釁的黑手黨造成不可磨滅的創傷,他就不必回來了!
藍草心瞧著度假般流連床榻的他家青蟲,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平常看著的冷酷並不是真正的可怕。當他忽然做出一副不怎麼冷酷的樣子,那才是真正可怕的開始!
與此同時,藍草心也知道了當衣小蟲聽說離合島被襲之後當場作出的反應。尤其是當總部打來電話說希望能讓神醫藍小姐過去瞧瞧秋霧的傷勢,能不能用些辦法早點控制住肋骨刺破的臟腑感染,清除體內淤血,好讓樂部的工作儘快恢復正常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秋霧即使沒被衣小蟲的槍擊中,那一腳造成的傷竟然也有這樣沉重。
對方顯然是很小心打的這個電話,然而還是把殺神惹怒了。殺人青坐起身掖好藍草心肩上的被子,絕美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聲音冷過寒冬:“把電話轉給king。”
藍草心還是第一次聽到king的聲音,可惜那聲音太冷太怒聲線有些扭曲,聽不出原來的音色:“青堂主,你這兩天挺閒啊?”
衣小蟲微微默了一下,聲音不卑不亢,冰冷無情:“我已經退出了。你自己故意攪起的麻煩,誰接受你的考驗誰去搞定,與我無關!”
“好一個與你無關!”對方的聲音終於咆哮起來,“你是不是忘了龍部他孃的是幹什麼的!我他孃的擺了那麼大的一個局,你龍部都熄火了,樂部也亂套了,沒兵也沒資訊,你讓蘇黎那小子他孃的怎麼收拾?用一張嘴去吹嗎?”
衣小蟲微微皺眉把話筒拿遠些,再拿回來時聲音依舊平平靜靜:“他吹不動,你可以。再說你不是要給他終極考驗?8個部才熄火了2個,這個考驗並不嚴苛。如果他玩不轉,你應該想到是他不想玩。”
King似乎被這兩貨氣得說不出話了,藍草心簡直聽得到默默地咬牙聲。許久,衣小蟲再次冷冷地開口:“剛剛總部要我家女人過去給秋霧治傷,我看其實不必。秋霧掌管月部的時間有點久了,正好這次多病些天,最好幾個月不能動。至於樂部,蘇黎手下有個叫鳳小稚的丫頭可以接手。嗯,當然,蘇黎和秋霧可能都不願意,不過那就是你的事了,與我無關。”
King突然笑了,笑得讓藍草心有些毛骨悚然:“我們阿青總是給我最中肯的建議,即使瞧不上我老頭子過日子的方式也是這樣,挺公事公辦,大公無私啊?那既然這樣,我看你們龍部的堂主也多年沒換了,要不趁著這次樂部的動作,你也好好休個長假?”
衣小蟲微微勾起唇角,聲音還是那麼氣死人的無動於衷:“好。你直接派人接手吧。你要是沒有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