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飛飛,雲夏木的心馬上安定了下來,每次一看到她,他的心就會安定下來,她是他的歸宿,他深愛著她,一廂情願的深愛著她。夏木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他覺得這樣愛一個人雖然孤獨疼痛,但是卻是最安全的,因為他知道,她不可能會像他愛她一樣的來愛他,永遠不可能。雲夏木先就給自己判了死刑,殊不知,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是千變萬化的。感情也不會恆定不變,你以為它是恆星,但實際上它是一顆行星。
但是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與這愛一同而來的還有害怕、失落、兵荒馬亂和無盡的不安。
而這些只存在於你一個人的世界。
你愛的那個人根本不會體會到你世界裡面的紛紛擾擾,即便是這樣,雲夏木仍然願意去愛她,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她。
飛飛經過一陣折騰,不僅沒和雲夏木成功逃脫,反而身體狀況變得更糟糕,昏昏沉沉的,腦袋裡像是灌了鉛,迷迷濛濛的喃喃念著一個名字,飛飛自己已經意識不清了。
抱著她的雲夏木卻聽得很清楚,是在叫著監獄裡那個傻子的名字——“阿布”……雖然雲夏木不能逾越那條紅線,但是雲夏木還是心狠狠狠狠的痛了,就像心被生生撕扯成了碎片,無法修補的碎片。
縱然如此,飛飛深愛的人不愛他,雲夏木還是無法放棄筆她。
這是多麼無能為力又多麼殘忍的事實啊!
走著走著,前面看到一處精巧的別墅,隱藏在密林深處,門口有六七個持槍的兇匪在站崗,炎炎烈日下,雲夏木抱著飛飛,被帶到一處角落裡的房間,房間裡倒是一應裝置都有,空調、飲水機、水果、雙人床、零食……真是細心周到的兇匪,怎麼會想得如此周全?
兩個人被關在房間裡,在這樣荒蕪人煙的小島上竟然有一個這樣乾淨清新的房間,夏木喂飛飛喝了幾口水,飛飛已經清醒了許多,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是雲夏木,她恍惚中一直以為是阿布:“夏木,我們這是在哪裡?”
雲夏木眼睛掠了一下窗外說:“我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裡,應該是在島中央的樹林裡,綁匪的別墅。”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飛飛臉色還是蒼白。
雲夏木搖搖頭說:“不知道,但是他們應該是衝錢來的,在拿到錢之前我們應該都是安全的,你放心吧,有我在。”
“有我在”,這句話頓時讓飛飛感到溫暖和踏實。她點點頭。
這時,房間的門被綁匪從外面開啟了,那個金髮女綁匪端著一盤藥和輸液用品從外面走進來,說:“她需要輸液。”
雲夏木接過那個盤子,警惕的質問金髮女綁匪:“這些都是什麼藥?”
“當然都是治病救人的藥,要不你以為會是什麼藥呢?”
“誰知道是不是毒品什麼的,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
那個金髮女人冷笑了一下,接過那個盤子說:“在這裡你不相信我們還能相信誰,我曾經是醫學院高材生,在大醫院做過醫生,她看起來情況糟糕透了,你卻還有功夫跟我在這裡浪費時間。”說著,就兌藥水,掛藥水瓶,在飛飛的手背上尋找起血管,看起來非常熟練,完全不像是一個外行人。眼看著那針管就要扎進飛飛的肌膚裡了,雲夏木喊了一聲:“住手!停下!”制止住了她,雲夏木還是不放心把飛飛的身體交給一個綁匪來醫治。
“雲少,你放心吧,在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之前,我們是不會讓你們夫妻死一個人的,再說了,我金大生,以後還想和你雲少做朋友呢,怎麼會斷了自己的財路呢,對不對?”那個後脖子上有道刀痕的綁匪站在門口,一隻手撐著門,一隻手端著一杯紅酒。
84 假戲真做
雲夏木看了那個綁匪一眼,冷笑了一下,淡定的說:“合作?和你們?綁匪?開什麼玩笑!我今天只想鄭重告訴你們,如果我老婆出什麼問題,我雲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不僅不會拿到一分錢,而且你們還要為你們的錯付出代價!”眼睛裡燃燒著一種會吃人的可怕光芒,為了守護心愛的女人,他雲夏木一個彬彬豪門雲少也會變成一隻會吃人的可怖野獸。
“哈哈,雲少不愧為大上海第一豪門雲家的繼承人啊,就是有範兒,這個女人看來對雲少來說很重要啊,為了搖錢樹,為了讓財神爺開開心心掏錢給兄弟們花,我們怎麼可能會讓她出事呢?對不對雲少?”綁匪抿了一口紅酒說。
這群綁匪出現的實在是太蹊蹺了,果真是為了錢?
雲夏木心裡的疑雲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