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鳳飛飛今天也是被娶進門的兒媳婦,雲少的妻子,你們怎麼就堅信,我一定會被趕出雲家大門,而不會成為雲家的兒媳婦兒呢?”兩個惡僕二話不說,相視冷笑,朝飛飛撲上去:“你給我跪下,你這個掃把星,還敢在這裡頂嘴?看來還是受的教訓不夠啊!”“你們非要這樣嗎?”飛飛問。“我們這樣做全是遵照夫人的意思,夫人讓我們往東走我們就得往東走哇,這就是這個雲家別墅的規矩,夫人是掌家的雲夫人,你還不懂嗎?”傭人甲死死的按住飛飛,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別在身後抓住。傭人乙則在飛飛的身上擰著,“讓我們夫人瞧著不順眼,還敢在這裡頂嘴,我讓你頂嘴,讓你頂嘴!”一邊惡狠狠的罵著。飛飛忍住疼,一眼看到夜霧中的雲水童話別墅,它還是兩年前的溫暖模樣,只是那樣熟悉的輪廓在兩年時光的風風雨雨裡放佛滄桑了許多,是啊,物是人非,那些年,她是雲水別墅的開心果,雲水別墅是她所有成長的年華里的喜怒哀樂,那些被奪走了的,回不去的時光,讓她猛地一陣心痛。。。。。。現在,總算是人已經回到了雲家別墅,可是,人已經不是兩年前的人,心也不是兩年前的心,一切都被撕得粉碎,扔在這個大上海冰冷的夜空裡,現在重組的這個人,只不過一具不復光華的行屍走肉而已。為了趕走籠罩在這個雲家別墅頭頂的烏雲,飛飛願意和忍受所有的疼痛,這樣皮肉上的疼痛,怎麼能和兩年前那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相比?兩年前,她確實是死過一次的,現在活著的,是心裡住著復仇惡魔的鳳飛飛。“你們在幹什麼?你們給我住手!住手!!”飛飛抬起頭,月白色的盤雲路燈下,一個英姿挺拔的男人,迷人的臉上投影著俊逸的月光,正急匆匆的走向她,像是一個月色拯救者,是來拯救被傭人欺凌的她的。這是他們結婚的第一天,這個晚上是他們的新婚夜,但是,為什麼會讓雲夏木覺得心比這大上海的月光還冷呢?雲夏木撲上來,衝兩個女傭飛去兩腳,將她們踢翻在地:“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馬上給我滾開!滾開!!”幾乎是吼。“我警告你們,今天晚上是我和飛飛的新婚夜,現在,此時此刻,這個叫鳳飛飛的女人是我雲夏木的女人,是這個雲家雲少的少奶奶,你們是不把我雲少放在眼裡嗎?在我們這個雲家,什麼時候輪到傭人來整治少奶奶,不管這個是誰訂的規矩,除非我雲少死了,否則,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她是我雲夏木最愛的女人,傷害她就是傷害我,打在她身上就是打在我身上。”雲夏木這些話,讓飛飛的心頓時溫暖了起來,這個雲家別墅像隆冬一樣寒冷詭異的空氣也頓時溫暖了起來,這個像月光一樣的男子,讓飛飛感覺到不是勢單力薄了,月光把太陽的暖光,傳送到她的身上。憤怒至極的雲夏木瞪著兩個惡僕,剛才還神氣活現、伶牙俐齒、惡語相加的兩個惡僕頓時失去了威風,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想回去向穆佳佳告狀。這個像月光一樣的男子,吼住她們:“回去告訴雲太太,今晚是我的新婚夜,我不能允許我的新娘在這個冰冷的地方以這樣的方式度過這個夜晚,我必須把她帶回去,帶回我們雲水童話別墅的新房去,她必須在那裡度過和我一起度過我們的新婚夜。”
53 “惡僕”出招
兩個女傭還沒奔回去,就迎上憤憤惱惱跑出來的穆佳佳,女傭甲衝上去,哈腰對穆佳佳報告:“夫人,你看少爺他?他要帶走那個女人——”話音未落,就聽到脆生生的一記耳光上了女傭甲的臉,馬上女傭乙的臉上也捱了一巴掌。“對少爺放尊重點,在這個雲家別墅,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主就是主,僕就是僕。”穆佳佳努力遏制住怒氣說。奔上去,狠狠擰著雲夏木的耳朵,“媽,你這個幹嘛啊?折騰什麼啊?就算你再不喜歡飛飛,但是我跟飛飛今天也是舉行了婚禮啊,飛飛她就是我們雲家的人了,你怎麼能在我們的新婚夜這樣做呢?”雲夏木掙開穆佳佳的手,質問穆佳佳。穆佳佳冷笑了一聲,狠狠瞪了鳳飛飛一眼,又生氣的看著雲夏木:“我還想問你,你這是幹什麼呢?竟然在這個女人面前,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是你媽,她算什麼東西,這養兒子都是白養的嗎?”“有了媳婦兒忘了媽,這是老理兒了,不管是貧民家還是豪門家,都一樣!”穆佳佳的身後傳出冷冰冰的聲音,像幽靈一樣的聲音。這時,雲夏木才看清,穆佳佳的身後站著那個雲水童話別墅裡的散佈鬼魂謠言的“惡僕”林祥嫂,隱隱約約的白色路燈下,看得清她那雙猶如鬼魅一樣的眼睛,正對著雲夏木冷笑。頓時明白,原來是這個惡僕在故意挑撥他們母子和婆媳的關係,這個惡僕到底安的什麼心哪?不管你是安的什麼心,儘管放馬過來吧,我雲夏木才不怕你,只要你是想在這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