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電磁波的干擾了。
這個樸恩澤把我叫到這裡來是什麼用意呢?如果只是為了要和我攤牌的話,應該去實驗室裡的休息室、或者是辦公室裡更正常一些吧?而他卻偏偏把我叫到了這裡,難道是……因為這裡的電磁波干擾能夠遮蔽所有的攝像頭和收音裝置?
因為這裡是實驗室,而實驗室又是工作的地方,並不存在什麼**保護的問題,所以研究院在各個實驗室的裡面都安裝了大量的攝像頭和收音器、或者說是竊聽器。所以……每一個工作人員在這裡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嚴密的監視。
研究院方面當然不會說這要的佈置是為了監視大家了,而是打著方便管理和紀錄各個實驗室的實驗程序和步驟的旗號。雖然這樣子說幾乎沒有人會相信,但至少還是能起到一塊遮羞布的作用嘛!
然而,這幾乎無所不在的監控絡在這間小小的電磁控制室裡,卻是一個死角。因為電磁波的干擾,就算這個房間裡同樣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但只要把電磁波發生器一開啟,這些裝置也會瞬間啞火,完全起不到一點兒作用了。
如果說……樸恩澤真的是因為這裡是研究院被監控的死角,所以才會選擇在這裡跟江少遊攤牌,那麼這是不是說……樸恩澤也並非真正忠誠於研究院,或者是有著什麼把柄在小野次郎的手裡,所以他才不敢在研究院的監視下和江少遊攤牌。
於是,江少遊很自然地就想起了小野次郎藏在洗臉池中的那個u盤來。那張u盤裡記錄了那麼多的機密資料,這些資料到底又是怎麼來的?就憑小野次郎一個人,真的有可能在監控如此周密的實驗室區域中,竊取到這麼多的珍貴資料嗎?
尤其,樸恩澤又是天天和小野次郎在一起工作的,小野次郎就算是能瞞得過別人,又如何能瞞得過樸恩澤?所以……若是江少遊沒有猜錯的話,恐怕這個樸恩澤根本就是小野次郎的同夥吧!
若真是如此的話,也就是說樸恩澤也不知道已經做出了多少有損未來科技研究院利益的事情了,因此……就算他發現面前的這個小野次郎可能是冒充的,卻也不敢聲張出去。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關於他的秘密是不是已經被小野次郎給透露了出去。
果然,當樸恩澤走進電磁控制室後,並沒有去找什麼實驗紀錄,而是直接過去控制檯,把電磁波發生器的功率又給調大了一些,使得這相對封閉的房間內電磁波的干擾更加的生猛肆虐。
隨後樸恩澤就轉過身來,表情嚴肅地望著江少遊,略有些緊張地問道:“你……你到底……到底是誰?小野次郎哪去了?你……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江少遊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雖然早就猜到樸恩澤已經看穿了他的偽裝,但心裡面還是抱著一絲的僥倖,可是這時候聽樸恩澤如此不加掩飾地詢問起來,江少遊的那一絲僥倖自然也就完全破滅了。
這時候如果還非要咬死了不承認也沒什麼意義了,於是江少遊只得無奈地攤了攤手,說:“好吧……你猜對了,我的確不是小野次郎,至於我到底是誰……抱歉,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而小野次郎嘛……他現在……當然是在我們的手裡了!”
在還沒有搞清楚樸恩澤和小野次郎之間的關係到底有多好之前,江少遊當然不敢隨便告訴樸恩澤小野次郎已經掛掉的訊息,否則樸恩澤要是真的因為小野次郎的死而惱羞成怒,不惜和江少遊拼個同歸於盡……那還真不好辦呢!
“小野君在你們的手裡?”
樸恩澤聽了江少遊的回頭心頭微微一震,但隨即又微微搖了搖頭,說:“你們……難道不是在為研究院工作的嗎?”
樸恩澤原本以為江少遊既然能騙過安全門的指紋掃描器,那麼他一定就是研究院方面安排的人,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矇混過關?不過現在聽江少遊說小野次郎已經落入到了“他們”的手裡,卻又讓樸恩澤立刻就覺得之前的推斷恐怕是有些問題的。
因為研究院方面在對院內的人員管理方面是十分強勢的,一旦發現哪個內部工作人員有向外洩密的嫌疑,那肯定是第一時間內就將這嫌疑人給控制起來,接下來如果能調查清楚到也罷了,如果查不出一個準確的結論的話,也肯定是本著寧殺錯、勿放過的原則,直接就將那嫌疑人給人道滅絕了!
所以,樸恩澤覺得小野次郎真的是被研究院的人給抓獲了、並且還從小野次郎的身上得到了某些線索的話,實在是沒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章,還找一個人扮成小野次郎的樣子……以研究院一貫的風格,這時候恐怕早就把所有嫌疑人全都抓了起來,然後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