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來歷嗎?”宋元微笑著問道,看他那樣子,好像要考考傅清揚。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鈞窯玫瑰紫釉海棠式花盆託。”傅清揚笑著說道。
“好眼力,的確是鈞窯玫瑰紫釉海棠式花盆託,爸,你聽見了沒有,今天終於看見識貨的了,其他書友正常看:。”宋元心情大好,此時,他覺得傅清揚非常順眼,看那樣子,要是女兒沒出嫁的話,恐怕要找對方當女婿了。
傅清揚見自己還沒說完,宋元就興奮起來,有點尷尬,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措辭。
“清揚,別給他留面子,是真的就是真的,是假的就是假的。”宋明彷彿看出傅清揚有些為難,給他解圍道。
“對,對,你就說說這鈞窯玫瑰紫釉海棠式花盆託,讓我爸長長見識,平時我說東西好他都不信。”宋元對自己的藏品信心十足。
“宋叔,鈞窯玫瑰紫釉海棠式花盆託現在收藏在故宮博物院。”傅清揚覺得還是有必要含蓄一點,不要打擊了宋元的積極性。
“這個我知道,我還專門去過一趟燕京,故宮博物院的那件藏品和我這件一模一樣。清揚,我推斷,想當初鈞窯玫瑰紫釉海棠式花盆託是一對,一件不知道什麼原因流落到了民間,恰巧千年之後被我得到了。你看這花盆託,高14。7cm,口徑23。3-18。6cm,足距8cm,和故宮博物院的尺寸一樣。花盆託通體呈海棠式,敞口,折沿,腹上闊下斂,平底,四雲頭足,盆底有5個圓孔。底面刻有“重華宮”、“金昭玉翠用”八字楷書及“四”字。盆內壁施月白色釉,外壁施玫瑰紫色釉,釉層厚潤,上有“蚯蚓走泥紋”。胎體厚重堅硬,造型美觀實用。其釉面瑩潤勻淨,月白色幽柔典雅,玫瑰紫色絢美豔麗,所有的特點都說明此精美的花盆託是典型的宮廷用器。”宋元洋洋自得地大說一通,頗有“大家”風範。
傅清揚臉上強擠出一縷微笑,耐著性子聽著宋元的長篇大論。他感覺,自己都快要讓宋元給說哭了。宋元的這一番評論如果是針對故宮博物院的那件花盆託,自然是極為貼切的,可是現在他卻把形容故宮博物院鈞窯玫瑰紫釉海棠式花盆託的詞語用在了他這件花盆託上,就漏洞百出了。
首先,面前的花盆託外面的玫瑰紫釉顯然不是自然窯變,鈞窯的窯變出窯之前是不確定的,正是因為這種不確定性,才讓鈞彩更加迷人,而這一件彷彿在入窯之前就已經確定了出彩的位置,因為不是天然的窯變,有人為因素,所以看上去矯揉造作,缺乏美感,書迷們還喜歡看:。除此之外,此花盆託的造型顯得笨重呆板,不像宋元說的造型美觀。再加上蚯蚓走泥紋也過於狹長,整個器身通體有做舊痕跡,可以說,這花盆託是典型的現代贗品,而且造假水平還很一般,縱然不使用靈瞳秘術傅清揚都能看出來。
就在傅清揚有點忍不住想要反駁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從外面走進來兩女一男。傅清揚看到來人,連忙站了起來,他對宋家的情況還是有所瞭解的,知道宋明自從老伴去世,就和二兒子宋元住在一起,來人沒有敲門,直接用鑰匙開門,想來應該是宋家家人,進來的中年女子和宋元的年紀差不大的樣子,打扮的雍容華貴,想來應該是宋元的妻子了。另外的一男一女不到三十歲的樣子,看起來關係親密,傅清揚猜測這兩人是宋元的女兒和女婿了。
“爸,老宋,家裡來客人了?”宋元的妻子孫明芳一進門,一臉笑容地問道。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宋元站起來給傅清揚介紹了一下。
雙方寒暄了幾句之後,重新落座。宋元的女婿陳子聰興致勃勃地從包裡拿出一個筆筒,對宋元說道:“爸,這次出門湊巧得到一個筆筒,是我託明泉博物館的楊館長特意給您找的,絕對是真品。而且楊館長今天有空,我跟他說好了,等會兒過來幫您看看您的藏品。”
別看陳子聰年紀輕輕,但已經是副處級幹部,父親從政,官居副省長。不過陳家和宋家的聯姻卻不是什麼政治婚姻,宋瑤和陳子聰在大學相識,自由戀愛,再加上門當戶對,雙方家人很支援這樁婚事,所以大學畢業後兩人很快走到了一起。現在宋瑤和陳子聰都在省政府工作,是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
“那可真是太好了,本來前段時間我就和楊館長約好了,只是他臨時有事兒,就沒能過來,我盼他這尊大神可是盼了好久了。”宋元接過陳子聰手裡的筆筒,一邊端詳著,一邊興奮的說道,其他書友正常看:。
“爸,子聰給你找的這個筆筒怎麼樣?”宋瑤期待的問道。
“好東西,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