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著。天南海北的胡吹,笑話謠言的隨口說著,張子文覺得這一下午過的是真快。
“經濟半小時好不好?”
錢老闆扔了個籌碼給蔣臣,看著牆上的表說著。蔣臣無所謂的點點頭,張子文卻有點餘興未盡的意思。宋經理打個哈哈。
“那我們要努力了,這最後半小時可多少要搬點回來。”
張子文看著才碼來的牌,心裡高興。牌不錯,賴子紅中的,而且開手又碰了兩對,轉手扛兩扛,開了。
“封頂。”
張子文興奮的搓著雙手,這一下午,終於自己也打了他們一個封頂。蔣臣仍過籌碼,笑著說,
“這就對了。錢老闆說了還有半小時,你可要抓緊時間了。”
張子文興奮的趕緊碼牌,一翻開差點沒笑出聲。除了兩張牌,一手萬字。最後果然來了個萬一色的封頂。
“運氣好啊。厲害,厲害!”
宋經理給了籌碼,臉上倒笑的更開心了。張子文現在可沒有心情聽他們說話,心裡就想著這麼才能胡大胡了。
最後半小時是屬於張子文的。一下午都是蔣臣在贏,可是最後半小時張子文竟然跟蔣臣贏了個平手。
5點30分,張子文又贏了一個封頂後,蔣臣準時站了起來,
“要不,今天就玩到這裡吧。”
宋錢兩人趕緊算著自己的籌碼,張子文也數了一下,心裡想著如果跟曾寶一樣玩一分的,自己這一下午,怕是也要贏100多吧。
正胡思亂想,宋錢兩人都從身邊拿出一個皮包,跟張子文上學背的書包大小差不多。
“今天運氣不好啊,這回去怕是要就著涼水吃兩天饅頭了。”
宋經理嘴裡說著苦,眼睛卻笑得眯成縫,從皮包裡掏出厚厚一疊錢放在桌子上,還假模假樣的數了一下,又加了兩張。錢老闆一樣掏出厚厚一疊錢,嘴裡也說著
“這位陳兄弟也不錯啊,不知道有沒有空能在一起玩玩?”
張子文看著眼前兩碟鈔票,詫異的問,
“這是你們輸的?這……究竟玩多大的啊?”
蔣臣臉上還是像平時一樣,笑著把宋錢兩人往房間外面送,
“今天兩位老闆手氣不好,讓你們破費了,真不好意思啊。改天一定讓你們贏回來。”
錢老闆:“行啊,只要小蔣定個時間,我們一定奉陪。”
蔣臣:“那行,到時約。對了,別忘把這房間給結賬。”
宋經理:“放心吧,你們兩位再休息休息,我們先走了。”
蔣臣關了房門走回來,張子文還看著眼前兩疊鈔票發呆。
“怎麼,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蔣臣開個玩笑,張子文用手指彈彈鈔票,
“要是沒有這麼多就好了。我還以為今天我真贏了,原來是他們送的啊。”
蔣臣:“什麼意思?你剛知道這是他們送的?”
張子文:“廢話啊。我這第一次跟外人打麻將。原本我還以為自己是雀神呢,那知道原來是別人下了套的。”
蔣臣:“你真第一次打牌?難怪一直沒見你胡牌。你沒有注意到那兩位都著急了?好在你最後半小時總算開竅。”
張子文:“是不是隻要跟你一起,就總可以贏啊。”
蔣臣:“那也不一定。如果還有我老婆在這裡,那我肯定輸。”
張子文:“行。我知道原來蔣瑤她媽才真是雀聖。就不知道這些錢能不能拿走啊。”
蔣臣看著張子文。臉上笑意更濃,
“你想?”
張子文:“廢話,我當然想。可就算拿走,那也是你拿走。我問的是你要不要拿走。”
看著張子文嚴肅的表情,蔣臣點根菸說,
“你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張子文:“具體為什麼不知道,可我聽說過業務麻將這個詞的。”
蔣臣:“行,知道這個詞就夠了。其實也沒什麼,不久前,我給這兩位老闆介紹了一家銀行。給他們貸了點款而已。”
張子文:“這我就明白了。那就是說這錢……”
蔣臣:“聽說過廉潔帳戶沒有?我明天就送過去。”
張子文把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疊鈔票推了過去。他相信蔣臣說的話,作為年輕而且仕途坦蕩的蔣臣,是不會為了這麼點小錢影響自己前程的。
“不用都給我,這些你留著好了。”
蔣臣把零頭推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