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追究法律責任,但張子文還是很關心他的情況,張子文可不想把他打死或是打成白痴。
“他們也在這家醫院醫治,有警檢視著呢,上午,我聽劉院長說被你砸傷那個人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要是到了晚上還沒有度過危險期的話,可能他就永遠不會醒過來,最好的結果也是植物人,你可真厲害啊,還有一個被你踢傷的歹徒膝蓋粉碎性骨折,以後怕是得一輩子拄拐了。”
“哦!”想不到他們的傷會那麼重,這並不是張子文的本意,張子文神色一黯,有些不忍的答應了一聲。
鄭芷芸大概是想不到張子文對這些昨晚還在生死相博的歹徒會這麼有同情心,顯得有些意外,她怔了一下,接著岔開話題,問道:“對了,你在腿上綁插著鉛條的綁腿做什麼啊?”
“那是我的跆拳道教練讓的,他說這樣可以使我的下盤更穩,增加腿部的力量,幸虧我天天綁著,不然昨晚腿也得讓他們砍瘸了。”
“可不,幸虧你綁著綁腿,要不一個瘸子還怎麼找媳婦啊?”鄭芷芸格格的笑著說道,接著眼珠一轉,又問道:“和我說說你的女朋友吧!要不要張子文通知她來陪陪你啊?”
“我的女朋友?”她怎麼知道張子文有女朋友的?
“昨晚給你動手術時,想通知你家裡人。看了一下你身上的物品,結果只發現錢包裡你和一個漂亮女孩子的合影及一百多元錢。你可不要說那個漂亮女孩子不是你的女朋友呦!”她一臉促狹的笑著道。
“哦!她叫蔣柔麗,在首都師範上大一,我就是想她她也來不了啊。”想到已經三個多月沒有見面的女友,張子文不由的嘆了口氣。緊接著,不想自己的傷感情緒影響到她,張子文故做歡快的問道:“你呢?說說你的男朋友怎麼樣?”
誰知她聽了張子文的話神色明顯一黯。張子文心想,壞了,問到痛處了。笨嘴笨舌的趕忙道:“我。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別往心裡去,不用和我說。沒關係的。”
她被張子文緊張的樣子逗的“撲哧!”一笑,輕聲道:“其實和你說說也沒什麼,他也是警查,三年前在外地辦案時出了車禍,因公犧牲了,那時我們才結婚還不到半年。”
想不到她這麼美麗的人也會有這樣痛苦的經歷,在感情上張子文總覺的像她這樣美麗的人會被人小心的呵護,快樂的生活,不應受到一絲的傷害。
望著她那仍然有些黯然的神情,張子文不由自主的抓起她那猶如嬰兒般纖細滑嫩的小手。柔聲安慰道:“對不起,你別想的太多了,我想人要是死後還有靈魂,姐夫他在天堂也一定會希望你快樂的生活下去的。”
不知是因為張子文抓著她的手還是張子文的話出乎她的意料,鄭芷芸楞了一下。接著緩緩抽出自己的手笑道:“謝謝你,我現在已經想開了,人確實應該快樂的生活下去。你看姐姐現在不是很開心嗎?”說完,頑皮的做了個鬼臉給張子文看。張子文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的大笑了起來。
“小子!嘴這麼甜,連姐夫都叫了出來,是不是想認我做乾姐啊?”她故意把臉一板。冷聲說道。
張子文知道她是開玩笑,順嘴說道:“我要是能有你這麼一位溫柔、體貼的漂亮乾姐那可就幸福死了。”
“這好辦,現在我就認了你這個乾弟弟,來!叫聲姐姐給我聽聽。”她一本正經的道。
後來張子文才知道,鄭芷芸和張子文一樣也是獨生女,當時對張子文這個救了她性命的善良、有趣的大學生很有好感,所以才動了認張子文做乾弟弟的念頭。
張子文卻還以為她在開玩笑,笑著叫道:“姐!”
“乖!小弟真乖,明天姐給你買好吃的啊!”她溫柔的摸著張子文的頭髮笑道。
哼!又拿張子文當小孩哄,“這個姐你可不能白當,你得儘儘當姐的義務。”張子文壞壞的說道。
“你這小鬼,說吧!要姐盡什麼義務?姐都給你辦了。”鄭芷芸見張子文一臉的壞笑,也沒有放在心上,拍著自己高聳的胸部保證道。
“最起碼我的衣服和臭襪子每週得給我洗一次吧?現在我女朋友不在身邊,你理所應當的照顧我。”張子文笑著說完,等著看她的吃癟的表情。
“你!”鄭芷芸瞪起了眼珠子,緊接著又“撲哧!”一笑,伸出纖細白嫩的食指撮了下張子文的額頭道:“你這小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成!就這點事,姐一定辦,但你要是到時候拿不出臭襪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這回輪到張子文傻眼了,把臭襪子拿給她洗?這麼唐突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