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就一個手怎麼端碗啊?和姐還客氣什麼!”說著她在張子文的胸前墊了幾張餐巾紙。盛出些粥倒在小碗中,挖了一勺,放在嘴邊輕輕的吹涼後送到了張子文的嘴邊。
看著她那細心而優雅的動作,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照顧過的張子文眼圈發紅了,“謝謝你,芷芸姐!”
芷芸姐看出了張子文的感動,嫣然一笑道:“傻弟弟。和姐還客氣什麼?快吃吧!把粥都吃了姐才高興呢。”
“恩!”張子文高興的張開嘴,嚥下了這勺無比香甜的濃粥。
吃完了粥,芷芸姐又陪著張子文聊了會天才去看望她的父親。芷芸姐待到晚上七點多才回家。臨走時她告訴張子文,這是高階病房,院方派了專門護士照顧張子文。有什麼需要按鈴就可以。
夜幕降臨了,張子文獨自一人躺在病床上,耳畔聽不到弟兄們的呼嚕聲還真有點不習慣,傷口絲絲拉拉的痛著。張子文閉著眼,腦子裡像放電影一樣回想著發生的這一切,感覺像夢一樣不真實。
現在想起來昨晚的打鬥自己實在太沖動了,尤其是後來加入多人群毆那會兒,如果當時張子文要是能夠繼續保持冷靜,相信絕對不會躺到醫院裡來,打仗也是要靠腦袋啊。蠻幹可不成。
總結完打仗的教訓,又想起了劉楠,她的心意張子文這回是完全明白了,可張子文已經有了蔣柔麗,根本不可能接受她的感情。怎麼拒絕才能不傷害她呢?翻來覆去的想了半宿也沒個結果,直到後半夜兩點多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張子文再次醒來時,天仍然沒有亮,透過窗外的啟明星的位置,張子文知道現在是四點半左右,如果沒有受傷。這時張子文應該在操場上跑步了,可現在卻只能躺在床上乾熬。
無聊的躺到了七點半,護士進來推張子文出去換藥,等張子文再回來時,芷芸姐已經坐在病房中的沙發上等張子文了。
“芷芸姐!你怎麼又來了?不用上班嗎?”張子文有些驚奇的問道。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