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後,立刻召集了不小二十個小混混。
然後那個下午,聽到自己找的幾個小混混已經把那兩個把自己兒子腦袋砸出血的孩子教訓後滿心歡喜的那個男孩的科長爸爸下班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套住。然後身體上就開始承受各種各樣的拳打腳踢。
等那些人停止了動作,自己好不容易掙脫了那個套著自己的套子。環視四周,可早已沒了人影。自己不服氣的報了警,並聲色巨厲對給他錄口供的警,察說一定要討個說法。
第二天,又是同樣的情況,第三天,最後乾脆把那個科長打怕了。後來才猛然想起自己打那個小孩子,迅速的去查,結果看到那個小男孩父親和母親的資料後差點就暈了過去。
當然打那個科長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子文請的打手。
張子文怕張鋒的父母擔心,遂自朝著張鋒告訴自己地址打車過去,那時候張子文才真正的理解了什麼叫做貧窮。平民窯子。不過20多平的小黑屋,裡面幾乎沒有立腳的地方。
張鋒的父母看到一個乾淨的男孩進來的時候,最開始是疑惑,等張子文解釋著說學校要舉行夏令營,張鋒在幫老師做工作的時候,兩老才略微相信了他的話,並要邀請張子文在那裡吃飯。盛情難闋,張子文也感覺應該體會一下平民的生活,等他把只放了一點點的鹽,一滴黃油的白菜湯喝到嘴裡的時候,才真正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貧窮,比起家裡的菜,張子文只能嘆氣,為了不讓兩老察覺出什麼異樣。張子文還是含著淚水把不知道是湯還是眼淚或者是水的白菜湯喝了進去,心裡發誓以後絕對不讓張鋒受欺負。
那以後那個黑小的窯子又多了一位穿著乾淨的小男孩。並時常的從家裡帶來各種各樣的食品和食物,而兩個人的友誼急劇彪升。校園裡也經常有兩個一臉幼稚的男孩做出老成的樣子在牆角吸菸……
想到這裡張子文笑了,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抽菸yu望,也許只和這樣的朋友才能有這樣的感覺,順手拿過張鋒手裡把玩的打火機,點燃了那根菸,抽了起來,這樣的場景讓的彷彿感覺回到了過去,到了張子文這種高處不勝寒,沒有太多的能說出真心話的朋友,孤獨是必然的,雖然不厭倦腥風血雨,但卻沒有人可以傾訴。
張鋒打笑著說道:“看你丫沒出息的,說戒菸了還抽。”張子文只是笑,並沒有反駁,兄弟間的情誼不需要太多語言的。
張子文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胸口還疼嗎?”那根斷著的肋骨始終是張子文的一個心病,畢竟如果那天自己不是被張鋒壓在下面,那麼斷肋骨的人肯定是自己的,在張子文揹著滿頭是汗疼的有些虛脫的張鋒的時候,張鋒為了安慰張子文還不停的說著:“慢點,我不疼……。”
張鋒被張子文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愣了,隨即想起了自己斷過的肋骨笑罵了一聲:“你真矯情,早就不疼了。”說完拉起自己的迷彩服,讓張子文看自己健壯的胸膛,張子文清晰的看到那根斷著的肋骨面板表面有一個疤痕,他知道那個疤痕就是手術後的疤痕。
“為什麼我一直沒有找到你。”張子文吸了一口煙,感覺到很爽,似乎從來就沒有這麼放鬆過。
張子文清晰的記得小學後,他再去那個平民窯子卻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身影,附近的居民告訴他他們搬到南方了,還有些不耐煩的告訴了張子文一句:“那個小男孩讓留給你句話,我們永遠是朋友。”
兩個人談的正歡,外面傳來了集合的聲音,張子文和張鋒兩個人都感覺有些掃興,畢竟童年時的玩伴兼同學,有著各自對童年的憧憬,那份憧憬似乎能穿透回憶令人想起來都會笑。
“走吧,以後我可是你的上士哦,你得乖乖的聽話哦。”張鋒調侃著說道,似乎張子文的突然出現讓他覺得單調的軍隊生活似乎多了一分異彩。
張子文毫無風度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上士就上士唄,大不了我大聲的喊你一聲張營長,你看好不?”說完張子文敬了個標準的軍理。
張鋒嘿嘿的一笑扔掉了手裡的菸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子文,還有件事,這次的死亡遊戲和以往的有明顯的不同,具體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但我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詭異,等我有了訊息立刻通知你,反正萬事都要小心知道嗎?”
對於這個知心朋友的張子文當然是虛心的接受,自傲不等於狂妄,狂妄也分情況,這是張子文的做人原則。
二十多個人整齊的站成了一排,看似一些紈絝子弟,但似乎對這個遊戲的規則卻是很遵守,這是最讓張子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