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畢竟就象過去的徒弟一樣,跟導師的關係比普通的學生與老師的關係要親密許多。
從見到師孃第一面開始,張子文就認為師孃章子宜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要不就一定是孔峰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否則象章子宜那樣的美人怎麼就會跟著一臉猥瑣的孔峰了。
這孔峰經常在國外,而他們就一個小姑娘。除此以外,兩個人在這落雪市都沒有親戚,加上這師孃也是一個事業為重的人。現在省婦幼保健醫院做副教授級的主任醫師,那也是個辛苦差事,所以作為孔峰的大弟子兼唯一弟子兼沒有事做的弟子,就難免要經常上孔家。做一些買米換煤氣這類的雜事了。說起來這張子文還真是有做勤雜工的傳統。
其實這師孃對張子文也是很不錯的,逢年過節的,都要張子文到家裡吃飯。這婦幼保健醫院,也算是個喜慶的地方,生了小孩的新任父母。總是喜歡送醫生一點糖啊什麼的,一個是喜慶,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也不費什麼。而章子宜就經常把這些東西轉送給了張子文。
總之接到師孃的電話,張子文還是準備準時赴約。不管孔峰對他怎麼樣,這師孃對他可是絕對熱情,再說自己工作的事情,可能還是要麻煩這師孃的。如果這兩年裡,孔峰能遴選上博士導師。那至少張子文可以走個夫人路線。再回到孔峰手下混個博士,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朝九晚五,是一般公司的習慣,好像也是勞動法規定的。可是在這個公司好像有點不一樣。整整一天,張子文除了早上換了幾個燈泡,墨盒之類的東西。基本就沒有什麼事,一直都躲在自己的大辦公室裡上網看新聞。那個經理柳月兒也沒有再出現。直到張子文接了電話準備下班。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這敲門聲也讓張子文有點不適應,雖然知道這敲門是中禮貌。可以前在學校就沒有人有過這種禮貌。實驗室的門從來就是敞開的,寢室的門就算關上,進出的人也是一腳踢開,也不會管這是不是自己的房間。所以聽到這敲門聲,張子文一時半刻還真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