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國人就只會吹牛。”
張子文是個沒有什麼脾氣的人,一般也不會跟人吵架。可張子文也是個年輕人,如果有人說上國的壞話,那還是會激發他那種隱藏在骨子裡的爭強好勝心。
“我這兩個朋友就是高手。”
張子文左手推了一下旁邊的薛茗珊,右手劃個半圓,準備要指向旁邊的魏園。然後如同每次意外一樣,準確的抓住了魏園那豐滿的胸脯上。魏園倒是挺配合,還故意的挺挺胸,讓原本就客觀的胸部在張子文手掌裡顯得更加有分量。
小張覺和大河女人一起笑起來,
“就這兩位小姐?那能不能跟我交流一下啊?”
這“小姐”和“交流”兩個詞說得很特別,加上了重音。薛茗珊立刻反擊,
“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你們只配跟狗交流。”
張子文:“你水平太差,我們不可能跟你這種人下棋的。掉身份啊!”
大河女人臉上依然是那種媚惑的笑意,
“那你們跟什麼人下棋呢?”
張子文:“至少要職業的,一般9段還差不多。”
女人:“你吹牛。”
張子文:“我什麼都吹,就是不吹牛。”
這句話一出口,張子文就發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大河女人臉上帶上一種更媚惑的笑意,繼續說,
“那如果我們找兩個9段棋手,你們真敢下?”
張子文:“當然。”
小張覺:“當然能下,不過就是輸的一塌糊塗而已。”
張子文:“下棋當然有輸有贏,不過水平不一定要透過輸贏體現。如果正常情況,我們至少一半機會贏。”
大河女人:“不是吹牛?如果兩人都輸了怎麼辦?”
張子文:“那你要我吹什麼都可以!”
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三峽工程,都應該算是建築工程方面的奇蹟。但是對於沿江的景色,卻是一個不小的影響。原本高聳的兩岸,現在看起來顯得有點矮小。雖然還是怪石層疊,卻沒有了原來的氣勢。
以前,坐船經過三峽本身就是最好的觀光,現在為了吸引遊客。油輪不得不安排各種景點,來補償三峽本身的缺憾,所以才有了小三峽遊之類的景點。
但是隨著三峽大壩的竣工,整個旅程又有了新的景點,就是觀看輪船過壩。
站在船頭的張子文看著眼前的三峽大壩,還準備繼續發表一輪感慨,三個同船的旅客走了過來。
樑子:“聽說是你跟那個大河人小張覺打賭了?”
張子文發現跟自己說話的,正是三位國手。趕忙點頭問好。當年聶棋聖橫掃棋壇的時候,張子文正是年少輕狂的年紀,每天中午聽了收音機里長篇連載的自傳體裁的傳記,才讓張子文從懵懂無知中突然醒悟。開始發奮學習。
站在最邊上的司徒旋帶著一種淡淡的微笑,雖然三人之中她的年紀最大,但是卻有一種特殊的氣質,成熟中又透露出一種天真。她笑著對張子文說,
“你和大河人的打賭的事情。我們聽說了。要不要我們一起來騙騙那些大河人?他們真的是挺討厭的。”
張子文:“你們也討厭大河人?”
鄧集:“那倒不是,不過那個小張覺就很討厭。仗著伊藤商社每年提供打量的贊助,而且本身棋力還可以,就最喜歡跟在別人後面。隨便評論,彷彿什麼都懂一樣。像只蒼蠅。討厭的很。”
張子文點點頭,說:“我的朋友確實想跟各位請教一下。不過倒是不用特意安排,你們經管下就是了,我的朋友們真的可以試一試的。”
樑子指著正從客艙裡走出來四個女人問,
“你說的朋友就是這幾個姑娘?”
張子文:“是啊。不知道你們能給個機會嗎?”
司徒旋:“好啊。明天船上正好沒有安排活動,那我們明天下午下棋好嗎?”
張子文:“好啊,我安排一下,包兩間棋牌室好了。我想兩盤棋同時開始,但是在不同的房間進行。”
鄧集:“隨便你。記得通知大河人就行。”
三位國手點點頭,轉身離開。張子文的幾個女人也正好走過來,魏園習慣性的挽住張子文的胳膊,擔心的問
“你真的要我們跟他們下棋?我們不可能有機會的。”
張子文:“放心,我有安排。你看,我們要進船閘了。”
輪船在牽引機的牽引下,緩慢的進入船閘,然後上水的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