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姿勢來應對,對最終的結果都沒有絲毫的意義。他自己的態度,是遠也不會改變的,狗血點,完全能夠套上那句典範的表白:“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而對方的態度,來之前肯定是計議了的,青檬的那個家族,以他的瞭解,兩人來此的目的不問可知。這句『逼』問,實在和警察盤問罪犯前,那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沒什麼兩樣,都是毫無意義的廢話……
張子文的想法,寒啟躍自然無從知曉。而且他愈加沒有想到的就是面前這個男孩子,就是以前和寒青檬親密無間,只怕就算張子文此時表明自己的身份,他都會覺得荒唐可笑了。
不過他,以及寒家諸人對此事的法和態度,他是一清二楚的。來此之前,他老爺子,以及他二哥,也就是寒青檬的父親,等人商議了許,他們相信張子文肯定對寒青檬的身世背景有所瞭解,也對張子文面對他時可能的姿勢做了種種設想。
下焉者,驚慌失措,伏首帖耳;中姿者,嘴上強硬,然而心口不一,稍加威『逼』利『誘』也乖乖就範了,此時他口袋裡就有張一百萬的支票。其實寒青檬的老爹只肯給二十萬,但家裡老爺子二十萬不配他寶貝孫『』的身份,強行換成了一百萬……
上乘者,真心實意要和寒青檬共度一,那就『bāng』打鴛鴦。書迷群2可寒啟躍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算盤全落在了空處。張子文如此淡定從容,智珠在握的姿勢,就像他已經和寒青檬做了多少年夫妻似的……
寒啟躍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不出來。他幾乎能夠預料,如果他把那些事先準備的手段使出來,面前這子很可能連一個字都懶得,轉身就走了,那樣的話,傳回家裡,大概會成為他遠的笑柄。
和他侄兒的感覺不同,他覺得張子文並不是輕視他,而是完全的毫不在意。天上下雨,淋了衣服,回去晾晾就行,難道還會溼了肚子裡的飯嗎?一種完全的無力感油然而,他一下愣在了那裡。
寒凌霄等了一會兒,發覺他叔叔異常地沉默了起來。他了一眼,發覺寒啟躍眉頭舒展,面上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