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犬茫然:“……”什麼情況?
燕回伸手敲著桌子,然後又是一哆嗦,男人喜歡男人,噁心。想起小肥妞之前整天罵他變態,燕回氣的伸手一拍桌子,大怒:“妞,爺這樣怎麼能算變態?爺是跟女人的,卿犬那樣的才是變態!”然後燕回伸手抓頭,“死肥妞到底跑哪去了?”
遠在千里之外的展小憐突如其來的連打了兩個噴嚏,管家被嚇的急忙圍過去:“小主人,您要不要緊?我帶您去醫院……”
展小憐吸了吸鼻子,覺得不是感冒就是突然鼻子癢,搖搖頭:“沒事,不用緊張,就是打了兩個噴嚏。”
管家擦汗:“小主人您可要保重身體,有什麼不對頭請務必跟我說。”
展小憐點頭:“知道了,你別緊張了。”
展小憐碩士專業讀的還是英語,她別的不怕,每次怕的就是學期考試裡出現的讓寫論文,那玩意能把展小憐折磨的死去活來,她是真不擅長寫那玩意,當初這專業是龍谷選的,現代英語,展小憐嘆氣,還說不需要寫論文呢,結果還是要寫。
對於展小憐的怨念,龍谷表示十分無奈,這個上學肯定得寫論文吧?哪個學校都一樣的啊。
最近導師佈置了一篇關於現代語言的論文,展小憐被愁倒了,中文她都寫不出來,還英文呢。她找不到人幫忙,家裡的那些僕傭哪有寫論文的本事啊?
最後展小憐捧著論文題目出現在公爵大人的面前,哭喪著臉問:“黑大叔,你能不能幫我找個老師啊?導師讓寫這個,我覺得死定了,這個還是算學分,我又不能不寫,可是我實在寫不出來怎麼辦啊?”
公爵那幢黑漆漆的鬼屋亮堂了不少,確切的說,自打公爵那次在展小憐面前主動取下眼鏡以後,展小憐再去那鬼屋,裡面就不一樣了。
原本厚厚的遮光窗簾被拉開,外界的光線透了進去,有了來自自然界的光明,昏黃的壁燈被人關掉,客廳正中央的那座大吊燈把客廳照的跟外面一樣明亮,而公爵也脫去了他那身鑲著金線的披風,換上了不會產生很大距離感的家常服,就連公爵大人臉上的眼鏡,也在展小憐一句“這年頭誰在屋子裡還戴墨鏡”的刻薄話裡摘了下來,雖然公爵大人猶猶豫豫,不過最終摘下來絕對沒錯。
這次展小憐過來,管家也是事先通報過的,展小憐被請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公爵已經坐在客廳裡,上身穿著潔白的襯衫,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就連腿上的休閒長褲也沒有一絲褶皺,最關鍵的是他腳上那雙棕色的、毛茸茸的冬日拖鞋,這是一雙在公爵身上這個古板性子上出現不大適合的裝備,反正公爵這副隨意的打扮是展小憐第一次見,特別是鞋。
展小憐瞄了公爵大人的鞋好幾眼,公爵大人後知後覺,似乎突然發現自己是穿著這樣的鞋,“呼”一下把腳往後縮,半響尷尬的站起來,狼狽不堪的說了句:“很抱歉,我忘了換鞋!”
展小憐:“……”她還以為公爵大人知道呢。
一會功夫以後,公爵再次走出來,腳上已經換了一雙正統的皮鞋,他走到沙發面前坐下,“不好意思。”
展小憐沒心情欣賞公爵大人的風姿,她一門心思為她的論文犯愁,她真的缺少一個老師,真的:“黑大叔,你有沒有認識會寫論文的人啊?我不認識這個小鎮上的人,實在不知道要請誰當家教,你有認識的,請你幫幫忙唄。”
公爵掃了眼那個題目,然後說:“我可以把薇薇安的搭檔介紹給你人認識。”
展小憐好奇,“薇薇安小姐的搭檔?”
公爵點頭:“瑞塔斯和蓮小姐上的是同一所學校,是專門寫兒童故事的,他寫好故事的簡綱,薇薇安根據故事裡的描述來畫場景,瑞塔斯再根據薇薇安畫出的成稿定最終文字描述。瑞塔斯是個好老師,也是個好搭檔,蓮小姐可以試試。”
展小憐一拍手:“好!謝謝黑大叔!”
瑞塔斯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笑起來很靦腆,看起來就像個大一的學生,實際上已經碩士畢業,正在唸博一,專業是語言學,對於展小憐的現代語言的英文論文來說,還是挺容易對付的。
展小憐第一次看的瑞塔斯就直接調戲人家了,主要是他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好欺負,要不是他是典型的這個國家人的特徵,展小憐都有種這傢伙是木頭哥哥的感覺,老實,憨厚,說不出動聽的話,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有股書呆子的特有的面相和表情,展小憐最喜歡欺負這樣的人,毫無壓力和愧疚感。
展小憐笑嘻嘻的抬手對瑞塔斯打招呼:“喲,帥哥